哦?
我只是生气。
嗯,那什么时候能消气?
醉酒后的小女人傲娇的转过头不知道,反正现在没消。
厉南衡勾勾唇,抬手在她白净的小脸上摸了摸你已经气的够久了,我当时也只是想着早点把事情解决,结果没料到速战速决的方式倒是把你伤的不轻,我也很自责,可我现在不是也陪着你一起出来了?
封凌不理他。
厉南衡仍然用手摸着她的脸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消气?
封凌站在那儿不动,却是微微低着头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看着她这认真思考的模样,厉南衡一边用手挑弄着她的下巴一边站在她面前不走开,挡着她的去路,同时心里觉得好笑。
封凌醉酒之后只要没有醉到昏睡过去,通常都是这样看起来好像和清醒时没有任何变化的样子,但其实每一次她的眼神她的状态都有着明显的不同,比如她本来犀利的目光在这种时候是非常安静平和的,不至于多呆滞,但就仿佛是恢复了她自己的本性,很宁静的样子,而她的神态也是毫无攻击力,眼睛会看他,会对他眨眼,虽然时而也会发脾气,但至少不会故做冷漠的冷着他。
尤其封凌在睁着眼睛的时候,因为眼睛很清亮,瞳色黑黑亮亮的,平时的眼神又常常偏冷,让人很喜欢与她对视,可闭上眼睛后,她的脸部轮廓就又柔和了许多,仿佛像是睡懵了的小仙女,安静又澄澈的仿佛不容人侵犯。
但越是这样,想起封凌曾经醉酒过后的情形,尤其那次在柬埔寨,那次
厉南衡心中就仿佛有着不可言说的诡秘的兴奋,莫名的就有一种即将又能看见封凌某个小可爱的一面的预感,将人拉着坐回到沙发上,然后自己就坐在她旁边,耐心的等着她说出个能让她消气的方法。
但封凌好不容易这么乖的坐在自己旁边,让厉南衡什么都不做是绝对不可能的,非要做点什么他才高兴,伸手正要将人搂在怀里,封凌坐在那没动,像是仍然在努力的想着能让她自己消气的对策。
好半天后,直到男人已经过份到凑在她耳边亲了亲她的耳廓,亲得她耳朵发痒,她才轻声说商场真的太难混了,我觉得自己好像并不太适合这个圈子,封氏虽然维持的住,但是外面却不是那么好维持,尤其融资的这种事情,很难啊。
嗯?有多难?厉南衡的手轻轻的在她的肩上拍着,低眸看着顺从的被自己拥在怀里的小女人,看着她这一副不反抗,任君采撷的样子,嘴角带笑。
我可以学好多好多的商业知识,学着怎么去管理一个公司,但是我学不会去对别人赔笑脸,也学不会在人际交往中的那些手段,我听说还有一些合作方喜欢摸女合作方的屁股。封凌一本正经的说虽然我没见过这种场面,在季暖那里也没见过,季暖的情商很高,这种事情她通常都会避免,而且那些有不良习惯的合作方她都不会合作,但是她有那个资本啊,可我没有,我就算是明知道合作方不怀好意,也必须过来谈融资,可是明明人已经来了,却又放不下脸去一直赔笑脸,我觉得真的很难。
说完,封凌转过眼看着他,眼神里有着几分委屈你不应该让我离开基地,我现在没有回头路,我也不喜欢混商圈,我想做回我自己。
厉南衡好看冷峻的眉宇一动,拍在她的肩上的后转而抬起,在她的头上安慰似的温柔的抚了抚。
要不是早就看穿了一切,他也不会这么紧赶慢赶的过来陪她来华盛顿。
我知道,但是封家不能毁,这是你唯一的家,父母不在,这些重担你如果不愿意去抗,我可以陪着你来抗,你只需要承担一个名义上的封氏的头衔就够了,我一切都可以帮你,但是你不愿意。男人耐心的在她耳边温声说现在也还来得及,只要你肯点头,这一切你不喜欢的东西我都可以帮你包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