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像什么样子,有什么话,我们进去再说。”
尤氏这才止住哭意,拿着帕子擦眼泪。
夏曦双手环住她的肩帮,“娘,我真的没事,你们不用担心的。”
尤氏点头。
“琪儿,喊姥姥。”
“姥姥。”
琪儿乖巧的喊。
尤氏眼泪差点没忍住又掉下来。
“娘,就是为了琪儿我也不会有什么事的,你放心吧。”
尤氏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没有说出来。
夏文出声,“好了,有什么事我们进去再说。”
夏曦把钥匙给了晴儿,晴儿去开门,又让倩儿付了马车费,几人进了家。
好些天没住人了,家里冷的很,琪儿去点炭盆,虎子跟着去帮忙。
几人在屋中坐下。
“爹、娘,我今日是去打听俞义的下落。”
尤氏刚坐下,听到夏曦这话又腾的下站起来,“曦儿,你的意思是这门店是他让人烧的?”
夏曦没有否认,“烧门店不是小事,一旦连累到一边的住户,弄不好会丢掉性命。我在县里又没有得罪什么人,思来想去,俞义的可能性最大。”
“怎么可能?”
夏文也很震惊。
“你们不了解俞义,他这人心狠手辣的很,而且他这次回来,我还和他结了仇怨。”
“那他胆子也太大了。”
烧门店不是小事,一旦被查出来,俞义的功名别要了。
夏曦摇头,“我怀疑他背后还有人,如果不然,他也不会身无分文的就走了。”
“身无分文?”
夏文纳闷,“他不是有一千两吗?”
“被我讹了过来。”
“啊?”
夏曦把俞义唆使虎子过来偷银子,她借机反讹他一把,把他手里的一千两银子讹过来的事说了。
夏文听完,手捋着胡须,好一会儿才道,“你们刚成亲那几年,俞义还是个秀才,每年便从我和你娘手里拿走几千两银子,说是在外求学,花费大,我不放心,私下也派人打听过,他去的那个书院确实比一般的要好,费用也多。他要的那些,也只够一些生活费。我和你娘觉得他品行还行,以后他再要钱,便没有多想过。后来,他考中举人,本是能做官的,我和他也说过,不论需要多少银子打点,我们夏家都给他拿,可他说想往上再考一步,以后做高官的机会也大,我和你娘也觉得是这么回事,可自那以后,他得花费便多了起来,前年和去年各自要了一万五千两。难道说……”
话没说完,被尤氏气呼呼的打断,“我就说俞义就不是个好东西,他一定是有了二心了,却还瞒着我们,把我们当成了冤大头,现在觉得要不出银子了,恼羞成怒,烧了夏曦的门店。”
夏文摇头,“这件事不一定是他做的,你先别早下定论。”
尤氏气呼呼的顶回去,“怎么不是他做的,我看就是他。”
怼完夏文,便对夏曦道,“曦儿,你不知道,自从俞义走后,你爹派了人出去,打听他的下落,就连以前的学院都打听了,愣是没有找到他的下落,他若是没有做什么亏心事,把自己藏得这么严实干什么?”
“爹娘放心,我今日托人去打听了,很快就能有他的消息。”
“你找的什么人?”
夏文不放心的问。
夏曦撒了谎,“张爷的一个朋友,专门干这一行的,人脉广,他应了我。”
夏文一沓银票放在桌子上,“这些银票你拿着,如果不够,再给爹说,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打听到俞义的下落。”
夏曦把银票推了回去,“不用了,上次爹给我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