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衙门。
元伯侯沉着脸,脚下生风的来了,到了公堂一看有静侯爷,还有夏曦,差点炸了。
“二位,我们无冤无仇吧,你们两家的事把我拽进来,简直太过分了!”
“哼!”
静侯爷从鼻子眼里出的声。
到了京兆府衙门,他也冷静下来了,思前想后,把这一切都怪在了元伯侯的身上。
如果不是他把俞义从苦寒之地弄回来,自己今日也不会出了这么大的丑,说不定,这件事一早就是元伯侯设计好的,就等着自己上当呢。
他哼,元伯侯也哼,两人互看不对眼。
京兆府尹脑仁一阵疼,赶紧喊人搬了椅子给元伯侯。
元伯侯大刀阔斧的坐下,先声质问,“京兆府尹,你叫我何事?”
京兆府尹陪着小心,“侯爷是否认识月宏?”
元伯侯进了衙门一眼看到了静侯和夏曦,便没有再注意其他人。加之月宏看到元伯侯来了,头也没敢抬,元伯侯没看清他,点头回答,“认识,我的门生。”
“那侯爷可否认识俞义?”
“俞义?”
元伯侯重复了一边,皱着眉头想了一下,摇头,“不认识。”
“哎哟……”
静侯撇嘴,“元伯侯这是得了什么消息,这么明目张胆的否认。”
“你说什么?”
元伯侯瞪眼,他和静侯不同,他是真真正正的功勋世家,不像静候,靠着女儿到了如今这一步的。
他打心眼里就没瞧起过静侯。
静侯也不甘示弱,“别装蒜了,我说什么你不明白?俞义是谁,现在就是京中三岁小儿都知道了,你却装作不知道,就是不想认罪。”
元伯侯真的火起了,噌下站起来,静侯也不怕他,也跟着站起来,“怎么,想打架啊?我奉陪到底!”
京兆府尹的脑袋更疼了,一狠心,拿起惊堂木重重一拍,“都给我闭嘴!”
大堂上寂静了一下,元伯侯和静候同时看向京兆府尹。
京兆府尹心里哆嗦了一下,面上强自装作镇定,声音却不给力,语气有些软弱,像是在劝架,“这是京兆府,不是大街上,二位如果想打架,等案子了结以后,尽可以去大街上打个够。”
元伯侯、静候对看了一眼,各自哼了一声,气呼呼的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京兆府尹暗暗松了一口气,下意识的要再拍一下惊堂木,拿着举起来了,一抬眼看到元伯侯和静候两人都看着他,咽了下口水,又放了回去,
“元伯侯爷,想必今日永安伯府事您听说了?”
“听说了。”
元伯侯坦然承认。
“那元伯侯爷可知道那新郎叫做俞义。”
“我知道。”
“看,我说什么来着?“
听他承认,静侯立刻道。
元伯侯的怒火又起,刚要怼回去,京兆府尹发了声,对静候说的,“静侯爷,这是京兆府尹的大堂,是下官审案子的地方,我没问,您不要发声。”
元伯侯听着这话是向着他说的,怒火退了下去,自动道,“我知道俞义,是听管家说的。怎么,他和本侯有什么关联?”
京兆府尹看了夏曦一眼,道,“他这战王妃和离前的相公。”
“这我也知道,还有呢?”
“他还是当年时任平阳知府的女婿,当年他因为犯了罪,被当时的平阳县令发配去了苦寒之地。却不曾想他却从苦寒之地回来了,不仅犯了命案,还冒名顶替那位学子进京赶考。”
元伯侯还是没听明白,“这我也听说了,与我何干?”
“罪犯交代,将他从苦寒之地弄回来的人,就是元伯侯爷您。”
“放他娘的屁!”
元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