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场每年都会去,二皇子不会不熟悉里面的地形,加之还有侍卫跟着,出意外的可能性很小,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人设计了。
“三皇兄和四皇兄。”
五王爷回答的苦涩,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两人后来都没有落得好下场。而他自始至终都不明白,他们都是王爷,与皇位都无缘,三皇兄和四皇兄为什么要设计杀了二皇兄。
风澈嘲讽的笑了一声,“自古皇家无兄弟,你能活到现在,想必也是苟且偷生吧。”
五王爷苦笑,“你说的不错,如果不是我这些年出去游历,恐怕现在早就成了一堆白骨了。”
“所以……你不打算和我联手?”
五王爷没有犹豫,摇头,“我还有菡儿,我不能拿她的性命来换取你的。”
摄政王如此看重风澈,定然不会轻易的放手,不说整个宅子中,就是外面的院子里,都是高手,单凭他们两人要想逃出这里,比登天还难。
“滚吧。”
风澈没有了与他说话的兴趣,重新闭上了眼睛。他之所以如此问,是想试探五王爷,看他会不会去和摄政王告状,现在试探成功了,便没有再和他说下去的必要了。
五王爷端起茶水一饮而尽,把茶盏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站起身往外走,走到门边,深吸了一口气,才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看五王爷心情不好。郡主很是纳闷,但碍于是在马车上,并没有开口问。等回了府里,遣退了身边伺候的人,便迫不及待的问了,“父王,怎么了?”
五王爷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郡主急的不行,“父王,您倒是说话啊。”
五王爷深深叹了一口气,“你可知道摄政王选的夫婿是谁?”
“谁?”
“大庆国的战王爷,风澈。”
郡主跳了起来,“怎么会,父王你是不是看错了?”
五王爷撑住自己的额头,很是无力的说,“不会错,我去大庆国时,见过他几次。”
“这、这、这……”
郡主惊讶的不知道说什么了,打死她都想不到摄政王会把风澈抢了过来,“她、她、她怎么办到的?”
大庆国的那些人都是傻子吗?战王爷的尸体被换了,没人看的出来。
五王爷再次叹气,他今日一天把这辈子的气都要叹完了,“你可记得父王给你说的八年前的那一战?”
“记得,那一仗咱们两国两败俱伤。”
五王爷揉着发疼的额头,“这么多年,父王没给你说过原因,当年就是因为摄政王看上了还不是战王爷的风澈,对他势在必得,才倾了全国之力去对付他们父子,要不是她后来也受了伤,昏迷了过去,那个时候风澈便被他抢过来了。”
郡主跌坐了回去,嘴唇张张合合好久,才发出声音,“那、那、那那个战王爷就这么屈服了?”
“他被下了软骨散。”
五王爷没说的是,他在风澈的床边还闻到了别的药味。
“我们该怎么办?”
五王爷没回答。
……
洛风是晚了半个时辰以后去的,风澈把五王爷的事情告诉他,把自己和二皇子相像的事也告诉了他。
洛风回来以后,把风澈的话一字不差的告诉了两人。
“风澈说,如果想要逃出去,必须借住五王爷的力量,让我们想办法搭上他。”
夏曦看他。
洛风被看的心里发毛,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脸,“你、你看我干什么?”
夏曦没回答他,偏头问秦侯爷,“姐夫,我觉得你说的是对吗?”
秦侯爷点头,“我也觉得不错。”
洛风听的一头雾水,“你们在说什么?”
夏曦朝他勾了勾手指头,洛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