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和窦唯见过面?”
张爷被她问的一愣,“就前几天吧,他无缘无故的找上门来找茬,我把他扔了出去。”
“说详细一些。”
张爷详细的说了。
夏曦听完,眸色沉沉,“他在回到京城的时候被人杀死了,有人作证是你杀的,京兆府尹已经派人来拿你了,被我拦在半路,你回去和家里人说一声,就说我有事找你,要你进京一趟,归期不定,让他们不要担心。”
张爷调转马头回去,半个时辰以后回来,骑马随夏曦进京。
一天后,和张都头三人会合。
见夏曦真的把张爷带来了,张都头松了一口气,也没说给张爷上枷锁的事,只是和另外两名衙役骑马跟在两人后面,一路回了京。
到了城门口,想说他带张爷去京兆府,见夏曦没有任何让他把人带走的迹象,便没做声,默默的跟在夏曦身后,看她直接带着人来到京兆府衙门。
进了城门以后,夏曦便让风忠回去报信,他们到了京兆府衙门口,风澈骑马也到了,当着张都头的面,直接问张爷,“人是你杀的吗?”
“不是。”
风澈点了点头,“进去后该怎么说便怎么说,有我和曦儿给你撑腰,没人敢对你屈打成招。”
张都头嘴角抽了抽。
一行人进了京兆府,京兆府尹对着夏曦和风澈两人,脑仁都开始疼。
命衙役给两人搬了椅子,等他们坐下,这才开始审问张爷。
拿起惊堂木想要拍一下,手举起来了,想起风澈和夏曦还在一边,便轻轻的放下,“张泽,有人看到你杀人了,你可认罪?”
“草民不认,还请大人把人叫上来跟草民对质。”
京兆府尹哪里敢说别的,当即又命人去窦御史府传唤证人。
自那一日昏倒后,窦御史仿佛被人抽走了全身的气力一般,人没了精神,一下老了十多岁。
窦唯再不争气,也是他的儿子,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她几年前经历过一次,虽然那次是女儿,可他一直都没缓过劲来,未曾想到,现在又经历了一次。
窦夫人比他好不了多少,不过几天的时间,都发都白了,人也恹恹的,消瘦下去了一圈。
闻听人被拿回来了,要喊府中的小厮去作证,窦夫人强撑着精神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去书房找窦御史,“老爷,你快去京兆府,甭管是有谁撑腰,哪怕舍了你这身官职,也要让他给咱们儿子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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