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扔了手中的奏章,“十万兵士送嫁?他番国是什么意思?”
兵部尚书也猜测了一路,猜测了无数种的可能性,但见此刻皇上发火,没敢将猜测的说出来,大着胆子小心翼翼的请示,“那我们该如何应对?”
十万人不是小数目,若真的是来送亲的还好,就怕是别有目的。
“传安雄进宫!”
安雄很快进宫来。
皇上示意张公公把八百里加急给他看,“你带二十万人马去边境,给朕死死看住这十万人,一旦发现他们有什么不轨,立刻动手。”
番国和大庆国军力相当,他用二十万人马看守他们的十万人马,他就不相信,还能威慑不住他们?
兵部尚书到底还是没忍住,“皇上,臣觉得此举不妥。”
“有何不妥?”
“番国打的是送郡主成亲的口号,一旦我们出动二十万兵士去边境,说不定会引起误会,惹来起不必要的争端。再者,二十万大军出行不是小事,一旦出动,粮草先不说,恐怕会引起百姓的恐慌,得不偿失。”
安雄也有此意,闻言附和,“尚书言之有理,还请皇上二十万兵马出行确实不是小事。”
“那就这么让番国的十万兵士大张旗鼓的进入我国境?”
兵部尚书躬身,“当然不是,臣觉得有一人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谁?”
“战王爷。”
皇上锐利的目光看过来,冷冰冰的。
兵部尚书不敢抬头,鬓角上冒出了冷汗,可话已经说出口,他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只要战王爷出面,就能阻止番国的十万大军进境。”
皇上没回答,御书房里静的可怕。
兵部尚书一直躬着身,就在他觉得自己要撑不住的时候,才听到皇上怒沉的开口,“安雄,你认为呢?”
“臣觉得尚书大人言之有理。”
皇上的声音冷的可怕,“既如此,你们两个去战王府一趟,请不动风澈,你们就滚回老家去!”
两人惶恐的应。
出了宫门,兵部尚书抖了抖自己汗湿的后背,长叹了一口气,早知会是这个局面,他说什么都要管住自己的嘴。
安雄明白他为什么叹气,也跟着叹了一声,“尚书大人,但愿我们两人能好运。”
兵部尚书苦笑了一声,“走吧,咱们俩今日就豁了这脸面。”
两人来到战王府求见。
得到禀报,福伯出来将两人迎进去,“您二位真是赶巧了,我们王爷和王妃正好在府里。”
京中人都知道这些时日风澈和夏曦每日都去城外的庄子上,刚才在路上两人还说呢,如果风澈不在府上,他们俩就直接找去庄子上。
“王爷在做什么?”
安雄好一段时日没见到风澈了,步子迈的很大。
福伯笑呵呵的跟着,“我们王爷和王妃在后院刚开了一小块地方,正在翻土呢。”
安雄脚步顿了一下,不可置信,“翻土?”
“是,王爷闲着无事,想要跟王妃学种地。”
安雄和兵部尚书对看了一眼,跟着福伯来到后院。
老远就看到风澈打着赤膊,挽着裤腿,拿着一把铁锹在翻地。却没见到夏曦的身影。
“王爷,兵部尚书和安将军来了!”
福伯扬声禀报。
风澈闻言,停下手中动作,站在原地,将一只胳膊支在铁锹上,活脱脱一个庄稼汉的模样,“二位今日怎么有空闲来我府上?”
兵部尚书半开玩笑半是认真的道,“我们当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哦?”
风澈扬眉,“我如今就是一个闲散王爷,你们能有什么事找我?”
“很重要的事。”
安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