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那定不能让隔壁瀛宗殿弟子听出个什么问题来了,不如先下下棋如何?”司南安眉头微微一扬,眼神里似乎别有深意。
霁南葵眉头微微一蹙,一时没会懂方才司南安之意,恍惚了半许,“啊..好,来来兄台可与我下一局?前些日那场至今还没定数呢,今儿个定是要分出个胜负来!”霁南葵故意将声音放得大声了些。
实则则是霁南葵依旧耳靠木壁,细听着隔壁动响,而司南安则是一人坐与石桌前,假意与霁南葵下着棋。
“南安这颗子落得甚是妙啊!”霁南葵高声喊道。
只听见隔壁交谈之声,顿时弱了弱,似乎注意到了霁南葵与司南安二人下棋欢语。
“大哥,这东西找了近半月了,丝毫没见到点踪影,是不是压根就没有啊。”
“休得胡说,主上说了,定是藏在霁南宗内,真不知这霁松究竟将这功法藏于何处,人也是不见影踪。”
“那些个霁南宗弟子,个个都是些孬耸,现如今投奔在我瀛宗殿门下,我断他顶多只能算是个外门,与我们这些内门弟子相比,差远喏~”
什么!我堂堂霁南宗弟子竟然去投奔瀛宗殿?!亏得娘亲从前有心教导,教他们习武修习,如今却换来个投奔旁门?霁南葵不禁双拳紧攥,咬牙切齿。
如此说来娘亲应当暂且无事,定是藏在了什么地方,暂时没让瀛宗殿的人给找出来,霁南葵双拳缓缓放松,心头那块石头也算是落了。
只是不知鸳儿姐何去了..霁南葵有些黯然忧神。
“明日再去霁南宗旁殿找找,说不定能翻出些什么。”
“要说这霁南宗赶咱们瀛宗殿还是差远了,瞧他们这住的地方,当真是赶不上咱们半分。”
“哎,不说了不说了,早些睡了。”
霁南葵缓缓起身,高声唤道:“你输了!”话声一字一顿,似乎是故意说给对面听的。
司南安见霁南葵面色有些不悦,起身朝她走去,细声道:“葵儿。”
只见他嘴角抿笑,抬手轻抚霁南葵嘴边两缕假胡子,“和从前一般模样。”
“啊?和前一般模样?南安你我二人也就见过一次吧?就我十岁那年,初见。”霁南葵微微瘪了瘪嘴角,打趣道。
司南安浅浅一笑,笑霁南葵傻,怎会是如她所说才见过一面呢,那不然当初他为何会去青峡,又为何会与她去沙丘大漠,要说中途为了她,差点被阐历的黄沙虫之毒给陷害了。
他只是淡淡看着霁南葵浅笑,什么话也不说,就静静的看着她,抚摸着她的面颊。
原本冷若冰霜的寒眸,在这一刻仿佛注入了灵光,微微熠动,宛如一弯清泉叮咚作响。
“南安,你在想什么呢!”霁南葵见司南安不做应答,便问去。
“你。”司南安微微起口,道言。
霁南葵愣了一愣,忽然反应了过来,一瞬面颊飞来两片红云:“南安..你何时变得如此巧言善语了。”
“睡吧,明日便启程。”司南安缓缓而道。
“启程?去哪?”霁南葵有些不明所以。
“寻鼎,你既是不担忧自己,可我担心。”司南安眉头微微沉了沉。
“方才我听隔壁之人所言,娘亲应当无事,连瀛仁都未曾找到她的踪迹,应该是藏到了什么地方,明日一早我便用湛水铃去探探娘亲位置。”话声一落,霁南葵便感觉有一些对劲。
“不对,既然连瀛仁都未曾找到娘亲的踪迹,想必这一群霁南宗弟子应当也是用湛水铃找过了,定是娘亲将银铃撤了,这才使得他们徒劳而返。”霁南葵若有所思缓缓点头。
“嗯,如此说来便是霁宗主使了些手段,这才得以脱身。”司南安应道。
“早些睡吧。”霁南葵打了口哈欠,又道:“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