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
“讲道理。”印第安纳说,“昆西最开始披婚纱的时候不是提督的婚舰。”
苏夏心想,在游戏当中拥有婚纱的舰娘不多,也不知道游戏运营商为什么就是不出婚纱,不管是列克星敦、萨拉托加还是金刚,大部分婚纱的获得方式都是婚了舰娘后自动获得,然而昆西的婚纱换装获得方式最初是来自周边赠送,也就是说没有婚昆西也可以让她披上婚纱。
“那个你要问提督。”新奥尔良说,“没有给戒指,就让人家披婚纱的提督是屑。”
苏夏有心想要解释一下,欲言又止,最后叹了一口气“好好好,我是屑好了。”
“我觉得没问题。”印第安纳无底线维护苏夏,不管以前怎么样,过去的过去了,现在她是他的婚舰,他们一起经历了令人难忘的夜晚,而且她还想要更多,“我听华盛顿说对笨蛋出手是违法犯罪行为,不婚就对了。”
“你南达科它的妹妹,怎么老是听华盛顿说”塔斯卡卢萨看着印第安纳嘟嚷。
“现在还不是婚了。”新奥尔良说,“而且阿昆不是笨蛋。”
“对,我不是笨蛋。”昆西插嘴。
“你不是笨蛋谁是”新奥尔良突然对着昆西开火了,这就是我的妹妹谁也不能贬低,除开自己之外,“天天被人家一块点心收买,摸摸头、挠下巴,你真的是宠物吗”
“天天有点心吃的话”昆西说,“当宠物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新奥尔良听到昆西的话,她不由自主攥紧了拳头“你你你,你说什么,这是存心气死我是不是”
“没有呀。”昆西说。
“我看就是。”新奥尔良说,“捶你。”
“姐姐不要。”昆西抱头蹲防。
“消消气,消消气。”苏夏站出来打圆场,“昆西不是笨蛋,而是纯真。大家也不是把昆西当做宠物没有把她当成生姜、鱼饼那样的宠物的意思,摸摸头也好,挠下巴也好,那也是喜欢她才做的。”
“没有人真的像是逗生姜、鱼饼一样逗昆西吧。”苏夏问。
“那倒是没有。”新奥尔良说,“谁敢那么做,我和她没完没了。”
“没有人那么做的。”苏夏说,“真的那么做,我也和她没完。”
“就这样了。”苏夏又揉了揉昆西的脸蛋,手感真的不错,挠下巴是不敢了,“我上午去了居酒屋,大家正在讨论新年活动红白歌会的事情我告诉你们,今年活动歌会第一名奖励超级丰厚的。然后,为了鼓励大家踊跃参加表演,只要上台就有奖励,安慰奖。”
“怎么一个超级丰厚。”阿拉斯加问。
苏夏把他从妙高那里得到的情报说了出来。虽然还没有完全确定,可能还会有一些改变,但是不会差距太多。
“那个,红白歌会不仅仅是青叶、昆西、欧根欧,又或者是重巡偶像的吧。”阿拉斯加说,“而是属于镇守府所有人的吧。”
“那是肯定啊。”苏夏说。
“那么,”阿拉斯加顿了顿搂住她妹妹关岛的脖子,“我们也可以参加吧。”
“等等。”新奥尔良说,“你们不是说当我们阿昆的教练,帮助阿昆击败青叶吗不能反悔。”
“我也不想的,奖励实在太丰厚。”阿拉斯加催促苏夏,“提督你说是不是”
“按理来说可以参加。”苏夏说,“专业人士上场是不是有些欺负人了。”
“合着我们不是镇守府的一员”阿拉斯加问。
“是。”苏夏说。
“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能参加”阿拉斯加说,“因为我们太厉害了,所以不能参加比赛,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高中生不能参加小学运动会。”苏夏说,“可不可以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