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这么一个天才画家。
十多年前,于外公特别喜欢她的作品,每次举办画展,他都必须会到场。
他说,这样有灵气和才华的画家,少了;而年纪轻轻就有反战意识的,是个奇迹。
但是后来,那个女生在美术圈没了动静,据说是退圈了。
于静没真正关注过,只是源于听说,所以并不认识白术。
可她知道那是个小女孩,被于外公称之为“新一代的希望”。于外公对那小女孩的评价,远远高出任何一个人。
“不、不可能。”
于静摇着头,后退半步。
那个被于外公誉为“奇迹和希望”的小女孩……怎么会是这样一个个性锋利、不知进退的女生?
“没什么不可能。”于外公皱眉,语气添了些微威严,“是你目光短浅,自视清高,以偏见示人。”
他继续说“即墨诏能交上白术这样的朋友,是他的幸运,这些年你把他逼得太紧,他哪里像个正常的孩子。”
“他年纪尚小,你就安排了他的围棋人生,可曾真正问过他的喜好?”
“围棋界不是非他不可,他的人生和职业,由他来决定。我没插手过你的人生,你也别插手我外孙的人生。”
于静抿着唇。
她有千万个理由来反驳于外公。
但是,她不能。
她对这个父亲,又敬又怕。
于外公不由分说“机票我已经买好了,你现在就去收拾,准备去机场。”
于静听闻这话,终于开始反抗“可即墨延还在,他恨极了即墨诏,肯定会对即墨诏下手的……”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