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亚军的刘昭阳慕莲儿也获得了一万钱,但是这二位似乎都不那么开心。
比起来,她们还是想要冠军。
按道理,刘昭阳本也可以得满分,如果没有小陈跳出来给她拆台的话。
慕莲儿、易丝儿两位赛春楼、媚香楼的头牌(易丝儿原来远不是萧阿姨的主打,现在稀里糊涂地成了花魁,自然是头牌了),表现也都值得满分。
可谁让两家的阿姨互相拆台,打压对方呢?
更可悲的是,她俩都以为对方会小肚鸡肠压李季兰的分,所以为了跟小陈搞好关系,自己装老好人——
一旦没做手脚,反而让李季兰得利了。
这么说,人际关系还是要好好处啊,要是这两位小陈我不是竭力拉拢,都是对头的话,有这两位女恶霸霸占秦淮,你的歌唱得再好也没有出头的机会的。
萧阿姨再次压倒了胡赛春一头,喜出望外,看绍生也是亲切,甚至不介意这奖金全给人家呢(客套话),绍生提着满满的收获,春风得意笑道“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
这是大唐人民对生活的最高理想。
“刚刚忘了问了,”想了想,绍生又走到小陈身边,问道“江宁大狱的牢饭可还可口?”
不出小陈所料,这事果然是这家伙动的手脚!
这也没什么稀奇的,只有别有用心,与你是对头的人,才会在这种事上动歪脑筋。
“叫阁下失望了。”小陈淡淡道“我与本县周县令一见如故,他不但不怪罪,反还留我在衙内,饱餐一顿。”
那些害自己闹肚子的盐豆鸡蛋……如果也叫饱餐的话。
“哦?”绍生有些意外“那陈郎君倒又让人高看了。不过嘛,还是要善意地提醒一句——作诗的时候,还是要留个心眼,有的东西,写了可能给自己找麻烦哟!”
“这一次,只是一个小玩笑。”
“不牢费心。”小陈道“只要阁下不挑毛病便好了。”
“哈哈哈哈!”绍生大笑“陈郎君倒真是有意思——期待下一次与阁下见面,会来得早一些。就此别过!”
给小陈留下一个莫可名状的笑,揪着恋恋不舍的香炉扬长而去。
“就这么放他走了?”江森十分气愤。
“我朝的版权法相当缺失啊!无法可依,执法拉稀,怎么搞?”小陈吐槽了一下大唐律,这种事情,你只能用良心来谴责他,可一个人,并没有良心的话,你能拿他怎么样?
但这还提醒小陈了,已经想到了对付这种无赖的方法。
“别得意,回头我也给你整牢里去!”小陈阴暗地心想你特么在我诗里鸡蛋挑骨头,我特么就不会?
到时候给你安插个“莫须有”的罪名,要么乖乖受到法律的制裁,要么乖乖承认是抄的孟夫子的诗——
这不正是我的目的么?
就这么办!
小陈琢磨着整治绍生的方案,两边的人群却仍是热闹非凡。
莺歌燕舞,管弦歌吹,雨点一样的缠头依然不断向舞台上抛洒,在各位仙子脚下堆成了小山。
各位仙子也将举行“歌友会”,开专场演出,来回馈死忠粉们。
无论如何,这一届热热闹闹的花榜结束了。
小陈没能完完全全找回场子,心情憋屈,可是一想到拿了这么多资财,名气又在金陵城中打响,还是很不错的。
有了钱,什么事不能做?
何况现在城中的出版业可是垄断在我手里的!
雇佣更多的工匠,提升“印刷厂”的规模,出更多的书,讲更多的故事,舆论都掌控在我手里——
还愁大事不成?
就好像铡美案里的陈世美,杨家将里的潘仁美,人家都是正派人好不好!
但是不知道哪里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