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上,的确口不能语,是一个哑孩子。
难怪其他几个人屡屡跳脚,领头的孙沐更是上蹿下跳,可作为“老大”的他却一直在一旁不吭声。
窦亮显然没有劝住老二,最后舍了他,自己取了纸笔,写了字冲向陈成道“跟我比。”
然后又写道“我能跑。”
意思很明白,二弟和七弟还欠在账上的步数,可以都由他负担。
不知为何,陈成看了简单的几个字,心中却有些内疚。
自己以四十年的阅历,戏弄几个小学高年级的孩子,又用正常的身躯,欺负一个失语少年——
是不是太坏了?
可转念一想,跟他们比起来,自己正儿八经学诗,也就几年的时间嘛,说不定还没这几个一看就是书香门第出来的小家伙学诗的时间长呢!
为何不能比!
而且,对残疾人最大的尊重,就是无视他缺陷的地方!
毕竟不能说话,并不意味着不能作诗。
陈成正了正形色,收起了嬉皮笑脸,对窦亮道“领教阁下的高招!”
见陈成并没有提到自己的缺陷,窦亮也挺满意,安安静静地拿起笔,创作七少的最后一首诗。
这一局的赌注,是二千一百一十2丈加一千零五十六丈加五百二十八丈,一共三千六百九十六丈!
听起来,就像是去西天取一趟经一样可怕!
面对巨大的压力,事关“始安七少”的荣誉,窦亮写下了最后一首诗
野畔塍边溪水旁,紫葩白卉向曦阳。
朝开暮闭情犹在,夏去秋来韵味长。
陈成和看热闹的群众都凑上前去,猜测这最后一道谜题的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