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掉河里了,参赛资格不就自动被取消了嘛!
我还能怎么助你?
冲到对岸抢一个老婆?
文的不行要来武的,软的不行要来硬的?
众人一解释陈成才闹明白,掉河里是掉河里了,也就罚你停赛几轮而已,不至于以后都不让你参赛,让你鳏寡一生的。
毕竟,娶媳妇是人生大事,不能被一次小波浪给毁了嘛!
陈成听了哑然失笑,心说你们倒还挺人性化。
只是这么一来,小陈我想立即脱身,可就不行了啊!
你看阿冲这股二愣子劲头,今天不帮他把媳妇给相好,他还舍得放你走?
“唉!”陈成叹口气,我就怕这种一根筋还满腔热忱的。
但是看到阿冲从头到脚都滴水,发间还插着碧绿水草的样子,陈成好笑又同情,宽慰一句道“没啥,你歇一歇,正好也甩干晒干水。”
要不然,就这么一副尊容,就算给你到对岸了,我也打赌没有一个妹子看得上你。
阿冲闻言有理,直呼还是小才子有心思,自己跑到河边,对着水里的影子,还理了理发型。
想了想,又考虑走远一点,把上衣裤子脱下来拧拧水,好干得更快些。
反正对面看不清,也不怕被骂耍流氓。
“你们好了吗?下次谁再落水,姊姊妹妹们可就每一个人会选那个落水的人了!”姑娘们嬉笑着,这次合唱道
下穿草裙哎,
却无上衣!
没事呀他就——
站在门角里,
每天出来哟,走几次!
是人呀是灰呀,
都要躲起!”
这次唱完了,还把“是人呀是灰呀,都要躲起”给重复了一遍,余音绕梁,格外动听,唱完又是笑作一团。
男青年们一遇到小姐姐们的题目,现在第一反应都不是去思考,而是先把陈成给拿下——
实践证明,一船带不下五个人!
那我帮你带三个人好了!
正当男青年又要起交锋,却听身后一声暴喝
“欺人太甚!”
声如炸雷,大家都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就见光着个膀子的阿冲,提着半拉湿的筒裤,也不知是想穿还是想脱,反正极其不雅观。
此刻正憋红了整张脸,恶狠狠地看着对岸的女同胞么!
“阿冲哥这又是怒从何来啊?”众人看着他无来由地爆炸,都是一头雾水!
“她她她——她们!又要借机戏弄于我!”阿冲怒道。
“哪跟哪啊!”陈成都乐了,你是不是听错啥了?还是出现幻觉?
“我没听错!”阿冲指着自己“这上身无衣,下穿……不就说的是我么!”可我这穿的诗筒裤,又不是仫佬女人喜欢穿的筒裙——分明是讥笑我是女人嘛!
然后又说他“没事爱猫在别人墙角”,活脱脱一个爱窃听隐私,搬弄是非的人!
而且还说自己没事就在外面晃荡,人见了躲,灰尘见了飞——飞沙走石,简直不只是大恶人,倒像是老妖怪了!
我有这么差么我!
何况我干活向来勤快,那里有这种游手好闲,东玩西闹的情况!
以前阿冲还觉得自己魁梧有力,男子气概十足,是女同胞们的理想对象——
今天一听她们竟然这样看自己,简直是心碎了一地!太坏了你们!
罢罢罢!
这媳妇,不挑也罢!
我便与我老牛,孤独终老!
看着他悲愤欲绝的样子,陈成简直要崩溃死了!
大哥!
你这也太能扯淡了吧!
既然你头脑这么灵活,怎么还做这么多无语的事情出来!
强忍着笑道“阿冲哥多虑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