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我抄了《游子吟》也很难再打动他们!
我的妈妈,只给我“临行密密缝”了衣服;(实际上还压根没缝)
小钟的妈妈,已经死了啊!
就连大钟的妈妈,都已经“高堂明镜悲白发”了啊!
路大诗师的妈妈,不顾衰老体弱,出郭相扶将了啊!
程度上就弱了很多!
这下可难办了!
问题是,陈成越是为难,众人越发对他保持关注——
陶李罗三位已经被大家自动排除,大家只想看看,面对三首佳作在前,陈某人到底还能拿出怎样的诗歌对阵!
不求你能超越众人,不拉胯——行不行?
陈成徘徊庭树下几步,走起路来的确有点拉胯。
愁!愁!愁啊!
陈成苦恼无比。
之前不笃定抄“游子吟”还好,一笃定之后,反而影响他去思考别的诗了。
按道理,对于亲人、亲情、家的温暖,人人都有很深的感受,不至于无话可说啊!
后世有“阖家团聚”的中秋节、春节,端午也能算。
但在这个时候,因为李隆基还在过“千秋节”的缘故,中秋并不算“团圆节”。
比较注重的仍然是重阳、上元、冬至,也包括除夕夜吧!
后世的国人基本除了春节中秋端午清明,大部分传统节日都消亡了。
繁忙的工作之外,也就“过年”能让大家放下一切,回家团聚吧。
在大唐,陈成也说不准上次在家里和家人们过一个完整的年是哪一年了,反正已经很久远;至于前世,因为酒店工作的特殊性,就更加遗忘了。
每逢佳节倍思亲,没遇打击必想家,无论这些已经过去了多久,可是家和亲人永远是最后的港湾。
小陈我想家,想老父想老娘,想大哥陈当。
也不需要再怎么酝酿,情绪起来的时候,话自然而然就从口中流出了!
陈成挥笔写道
爆竹千家热,灯花一朵鲜。
朱窗梅动影,永夜人无眠。
父母谈家事,儿童索岁钱。
新茶煎活火,不见又三年。
始安七少看着陈成的诗句,才看完第一句就喜道“写的是过年啊!”
爆竹千家,可不是辞旧迎新之时嘛!
对于小孩子来说,最开心的自然是过年了,不仅自己长大了一岁,可以去欺负更小的朋友(??),同时爸妈也不会在过年期间打你,一句“大过年”的就过去了——只能你打人,不许人打你,简直就是无敌啊!
还能在过年的时候吃到很多好吃的,有压岁钱拿,各种热闹的新年活动,多美啊!
看着陈成诗中描绘的美好的场景,一下就把大家从八月盛夏之末,带回到美好的新年中去了!
有点疑惑的就是……
大唐就有“爆竹”了吗?
火药早在东晋葛洪(作者先祖)的《抱朴子仙药》当中就有了对火药的记载不假,火药真正开始普及的时候不是在宋代吗?就连烟火也是在宋代才开始出现的!
所以王安石才说“爆竹声中一岁除”嘛!
但是仔细想想就知道错谬在哪里了。
爆竹爆竹,就是烧爆了的竹子——
压根和火药没关系嘛!
这就好像后世一说到“枪”就想到ak、大狙、火麒麟,可是这个字发明的时候,不就是一根木头前面一个铁尖尖嘛!
先有的“烧竹子”,等大家习惯了之后,把火药做成的炮仗也叫“爆竹”。
在火药大规模应用之前,人们往往会在过年期间在后院烧起一堆火,然后将一些旧的东西破的东西扔到里面,而竹子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总会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大过年听到这热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