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句话,那陆知遥就清楚,这一趟还真的就是没有白走了。
迟迟那边已经到了御书房,然后站在门口和陆城说话,“不知道父皇是不是有空见我呢?”
“陛下早上是没有要见什么大臣的,估计这会儿还空着呢。”
陆城低着头,“这会儿奴才就进去给陛下回话。”
迟迟点了点头,“如此,就麻烦大伴了。”
陆城连忙说不敢,“这都是奴才份内的事儿。”
皇帝早上当然是没有这么安排的,当然就是直接叫迟迟进去了。
皇帝正在看折子,等迟迟进来了,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就说,“这会儿怎么过来了?”
迟迟就接过阿韦手上的汤,放在桌边,“也感觉许久没有给父皇送汤了,最近的确是儿臣懈怠了,还请父皇不要怪罪才好。”
“这话说的。”皇帝笑起来,“怎么难道你觉得父皇还真的特别缺你这么一口汤?”
迟迟看了看陆城,然后就说,“麻烦大伴了。”
她把汤递过去,陆城来盛汤。
“倒是找的太医院的太医开的食补的法子。毕竟如今入了秋,前几日看父皇嘴角有起皮了,大伴平日里冲茶最好是多放两片菊花才好。”
陆城笑了笑,“自来都是殿下贴心的,若是不吩咐,老奴也只是没脑子的罢了。”
“你可不就是没脑子。”皇帝也是笑着呵斥了一声。
迟迟一直盯着陆城在看,连皇帝也是察觉出来了,他就挑眉说,“怎么今天你一直盯着陆城看,倒好像是第一次见着似的。”
迟迟便说,“叫父皇笑话,只是儿臣觉得有点新鲜。”
陆城哎哟了一句,“这老奴在宫中几十年了,殿下说新鲜,这老奴了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迟迟笑了一声,“倒不是这个新鲜。”
她眨了眨眼,“儿臣是这两日才知道,原来朝中竟然是有一个大臣和大伴的名字是一样的呢。”
“一样的?”
皇帝挑眉,似乎也是不太清楚这件事。
陆城倒是反应的很快,“殿下说的是陆大人吧。”
他笑了笑,“尚书大人是清晨的晨,老奴只是土成城罢了,可不敢说是和大人同名呢。”
皇帝奇怪,“你怎么好端端的会知道陆晨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