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从来都和郑良不对付,如今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快让开,我有要紧的事儿要和殿下说。”
郑良挡在她面前,语气还是柔柔的,“姐姐有什么话?如此要紧吗?殿下累着了,这会儿刚歇下呢,若是姐姐这会儿急匆匆的扰了殿下,只怕不好。”
阿钦斜了一眼郑良,“我自小就伺候殿下到大,对殿下的性子从来就是了解的清清楚楚,哪里需要你这么个东西到我面前来指手画脚的?”
郑良笑了笑,似乎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样子,“姐姐这样着急做什么?奴婢也只不过是提醒姐姐两句而已。”
“我用你提醒?”
郑良还是挡着,阿钦伸手要推他,“真是个放肆的东西,男不男女不女的成日的在殿下跟前搬弄口舌,说,是不是你,殿下才远了我们姐妹。”
郑良不动如山,“姐姐这说的是什么话?奴才就不懂了,殿下愿意叫谁伺候,那就是谁来伺候的,什么时候又是由得了奴才做主了?”
阿钦见他嘴上说的老实,可一点都没有要配合的样子,忍不住就劈手指他,“你可知我要和殿下回的是什么大事儿,若是你耽误了,可吃罪的起?”
“奴才只知道,这天大的事儿,也比不上殿下的休息。”
好一个假模假样的阉人,阿钦气的牙痒,当即就是忘记了任何的事儿,只说,“那北阴王子如今可是要被旁的不要脸的东西给勾走了,你如今挡在我面前,难道是和锦阳公主是一伙的吗?”
“锦阳公主?”
“阿钦!”阿慈从后面追上来,一把就拽住了她的手,然后说,“怎么还没有进去面见殿下,一会儿若是耽误了,可如何吃罪的起?”
阿钦就说,“还不是他在我跟前拦着,若不是他,这会儿只怕殿下都听完了。”
阿慈朝着郑良笑了笑,“还请公公让一让,这是殿下之前吩咐我们的事儿,如今有了个结果,当是我们亲自去和殿下回话。”
郑良看了一眼阿慈,见她眼底无笑,尽数冷漠。
他冷不丁的牵了牵自己的唇角,然后让开了路,“姐姐们所说的,奴才哪里敢不依,还请进去吧。”
郑良就看着两人急吼吼的进了门,然后他在门外等了片刻。
山上总归是清静许多,即便是偶尔有刮过的风声也不似宫里那般叫人觉得燥郁,也或者是因为他心定了很多,所以就觉得没有什么其它的情绪。
很快他就听见了一声,来自嘉和的暴躁的一声吼,“你说什么?这可是真的?”
郑良吐了一口气,这个时候他推门进去,然后低头见过了嘉和。
嘉和一见着他,竟是好像看到了主心骨似得,连忙叫他过来,又说,“刚才阿钦和本宫回话,说是看见了王子身边的人去了锦阳的门前,还驻足好一会儿,最后还把什么东西递给了锦阳的人。”
她的语气又急又快,“你说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王子……”
阿钦是时候的上前回话,“殿下,还能因为什么?看来肯定是四公主明里暗里的勾搭过王子,然后两人早早就暗渡陈仓了未可知,这王子一上山,她好端端的竟然就病了,这若不是刻意的,奴婢是不信的。”
真是蠢货,郑良在心里想。
果然嘉和的脸色一变,如今她心思一心一意的都扑在了那北阴王子身上,如何肯听得了别人说他半句不好,这种什么暗渡陈仓之类的话,那是更提都不该提的。
这阿钦一边是想重新得了嘉和的喜爱,可另一边却又在老老实实的给皇后办事儿,若是这样,只怕是皆讨不到好,如今她话音一落,嘉和就是到了她面前,俯身就是狠狠的一个巴掌,打的阿钦倒在地上一时都反应不过来。
“你这贱婢,成日就知道胡沁,王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也由得你胡乱猜忌。那锦阳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