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是不会有什么事儿了,对于我而言,总归是最好的。”
阿韦这下是明白了,她连连点头,然后又去外头端了一碗药进来给迟迟喝。
“殿下也是的,这是药三分毒,即便是不想应承他们,也不该是真的让自己生了病才是啊。”
迟迟喝起药来丝毫不嘴软,对于她来说,这会儿还能这样喝药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
想起几年前,她还是那个完全不被人所知道的锦阳公主的时候,夜里高烧烧的她都神志不清了,身边伺候的宫女却觉得是夜路难走,又推说宫门下钥了,不肯去请太医。
后来即便是太医请来了,也是寻了个最年轻资历浅的,那药是又苦又恶心,就像是什么草煎水一样,那味道迟迟始终是忘记不了。
但是她当时还是喝了,她告诉自己,不能死,不管怎样,都要活下去。
“比起那些无休止的麻烦来说,喝点药,已经是最简单的了。”
阿韦叹了口气,总是觉得不知道殿下心里在想什么,只是这会儿看殿下眼里又露了凶光,她更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说了。
迟迟很快从之前的心思里收了回来,她转头看她,“嘉和那边有人盯着吧?”
阿韦连忙点头。
迟迟应了一声,“很好,她那里出了什么事儿,我随时都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