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缘故他也是不敢不好问。

但是没想到，这会儿他竟然还是起了这个心思。

季霖表情苦巴巴的，“这……如今是秋猎的日子，陛下基本都是要去围猎的，哪儿还有什么时间去护国寺祈福啊？”

他皱眉，“这只怕是就算是都督去提，陛下也未必是肯的吧。”

“所以我说想想法子。”曹汀愈的声音冷下来。

他素来积威，如今又是纪佳的干儿子，纪佳对他如此倚重，只怕是连东厂都想要交到他手上了。

眼下这个境况之下，旁人无有敢轻易得罪他的，更不必说是跟在他多年，素来是知道他秉性的季霖了。

季霖砰的一声就跪了下来，“奴才知道了，定是想到法子。”

曹汀愈就说，“如今天气一日日的冷起来了，总不是要人等到入冬吧。”

季霖磕在地上，“不敢，奴才一定尽快，在秋围之前，定是想到法子。”

曹汀愈这才勾了个笑出来，“好，那我就交给你办了。”

他语气沉沉，完全不好相与，怪不得东厂里面时时有人说他，比之年轻时候的纪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阴冷。

他心思极深，藏的叫人也是根本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唯一知道的就是。

东厂一开始倒是也有人不服他，对他态度不恭敬，之后要么就是被贬了拉了出去，要么就是直接消失的无声无息了。

究竟是他还是纪佳，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