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幸好有你。”
她现在对郑良的相信,已经是到了之前从未有过的地步了。
而郑良在等的,就是这么一个时机。
现在郑良很清楚。
机会来了。
他笑了笑,又摇了摇头,“奴才是替殿下办事儿,能伺候在殿下身边就是奴才的福分了。”
这边洒扫已经是做的差不多了,而香也是燃断了一大截,郑良又让人把香也拿出去。
“只要留个味道就好了,殿下不要自己提起,若是无人问,殿下就只当是没有这件事儿。”
“为什么呢?”嘉和不明白,这样的讨巧邀功的事儿,为什么不说?
不是应该要说,而且应该是好好的标榜一下自己才是啊。
郑良摇了摇头,“邀来的功,往往没有那么好。得不经意的叫人发现,那才是好的。”
嘉和似懂非懂,她在皇后面前撒娇惯了,从来没有明白什么功是不能邀的。
但是她十分相信郑良,所以也就是点点头。
正又说了几句话的功夫,皇帝就带着人到了。
嘉和自然就是去门口迎接的。
皇帝一看她就皱了皱眉,“山上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你原本不就是说是有些风寒,怎么还穿的这么少?”
嘉和朝着皇帝笑了笑,“屋子里暖和,便穿的少了。方才听见父皇到了,便是开心的什么都忘记了,连忙就跑出来了。”
皇帝自然是喜欢公主这个样子的,就笑起来,“父皇既然是来了,一时半会儿又走不了,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嘉和便说,“儿臣想父皇了啊,没能第一时间见着父皇,原本就已经是觉得极为不妥了,又是许久未见。”
皇帝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负手进门,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药味,“你这还喝药呢?”
他皱了皱眉,“不是说身子没什么大碍了吗?”
嘉和点点头,“都是一些温补的药罢了,算不上什么药,只是想着可以快点痊愈,好去给父皇请安,所以才是着急的一碗不落下的。”
皇帝便说,“这么着急做什么。”
“原本第一日就要去见父皇的,可是奈何身子不好,这又是怕过了病气给父皇,所以才一直都没能去给父皇请安。父皇不怪儿臣吧。”
皇帝看她,“你看朕都亲自来看你了,还能怪你吗?”
嘉和便笑起来,“儿臣就知道父皇最好了。”
迟迟冷眼旁观,这些事儿,嘉和估计自己是绝对想不到的。
她现在也不信阿慈了,那现在能做的就只有郑良了。
她看了一眼站在门边的那个小太监,清秀瘦弱,站在那儿丝毫不能引起旁人的一点注意。
她收回眼,就知道恐怕是局的安排已经是到了尾声了。
空气中有似有若无的檀香味,这绝对不可能是巧合。
果然皇后便说,“本宫怎么闻着你着屋子里有檀香味道,嘉和,你之前不是不喜欢檀香的吗?”
这都是老太太的香了,哪个小姑娘能喜欢,嘉和自然也是。
嘉和便说,“是,这不是香料,这是……”嘉和往门边看了一眼,这一眼极快。
但她瞬间就捕捉到了郑良微微点头的样子。
她的心,一下就定了下来。
“这是香的味道。”
“你在屋子里燃香做什么?”
嘉和不好意思,“儿臣听闻父皇这几日每日都是要在佛前祈愿,想来定是为了我国百姓。儿臣不能陪伴在父皇左右,只能在自己的屋子里点上一炷香,诚心祷告,希望老天可以听见父皇的祷告。”
这话,可真的是厉害。
就算是迟迟,恐怕一时半会儿也是不能够这么轻易四两拨千斤,把这些日的所有弊端全部都转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