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汀愈惊讶,“陛下的意思是……”
“那许大夫只怕是个唬人的东西,如今已经开始死人了,若是缘坛再不进宫,只怕是……”皇帝摇了摇头,“幸亏现在是有了他了。”
曹汀愈站起来,“那奴才这就去一趟。”
皇帝又说,“朕素来是知道那缘坛的脾气古怪,也不是说你请他他就会来的,你且去,若是难办,就回禀。”
曹汀愈点头,“是,奴才遵旨。”
曹汀愈走后,皇帝看了一眼二皇子,“你应该庆幸,这一次又是东厂的人,要救了你的罪过。”皇帝点了点桌子,“但是你应该要清楚的是,你的妹妹,是因为你才死的。”
二皇子猛地抬头。
皇帝就说,“若不是你找回来的那个什么神医,你的妹妹挺到了这个时候,就可以等来缘坛,想来估计就不用死了,可是你却把赤脚大夫叫进宫来,如今可好,还要死多少人你才觉得是他的错?”
皇后连忙就说,“陛下……”
“还有皇后。”皇帝转头过去打断她的话,“皇后你是皇后,后宫之主,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儿,却是没想好要如何吗?没有主张吗?要你这个皇后,还有什么用?”
皇帝叫了陆城,然后便说,“把那些因为瘟疫而去了的人,全部火化,烧干净了。”
屋子里没有人敢说话,在这个时代,挫骨扬灰,那是下辈子都不能投胎的事儿。
“陛下……”皇后战战兢兢的开口。
皇帝只当是没有听见,然后继续说,“不论是主子还是奴才,统统如此。”
陆城一惊,然后便说,“是,奴才知道了。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