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失去了最最重要的东西了……”至少是对我来说。
迟迟笑了笑,“我原本没想过我能活到什么时候,我想过可能我二十岁都活不到的,但是因为有你出现,所以我才对未来有过了渴求。”
曹汀愈低头看她,见她卧在那大迎枕上,眼睛微微泛红,“我应该是要知道知足了才对,是不是?”
曹汀愈觉得自己的嗓子有点发痒,他坐的近了一点,然后伸手去拨了拨她的头发,“不要想这么多,你一定会好的。”
迟迟垂了垂眼,“有些毛病会好,但有些不会好,我们都知道不是吗?”
“我会让缘坛长住京中,等到你好了他才好走。他是神医,那些旁的大夫大多都没什么用,但是他不一样的。”
迟迟看了看窗外。
外面已经是花团锦簇了,春光烂漫之下,似乎一切都在欣欣向荣当中。
所有的事物都在这个春天,迸发出新的生机。
似乎只有她躺在这里,看着自己一点一点的被蚕食。
迟迟的头往下,卧在了曹汀愈的腿上。
她轻轻的蹭了蹭,把自己眼角的泪水尽数都给蹭去了。
“可能全天底下只有我了。”
“什么?”
“只是想要看看春日里的桃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