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何是能当做没有这件事?如今是已经每个人都等着朕给决断呢,现在朕再说,朕就是不想立储,你信不信,这些老头子的口水都能把朕给淹死。”
曹汀愈低着头,只是说,“旁的奴才不管,奴才只是尽忠陛下,若是有谁叫陛下不舒服了,陛下吩咐,奴才立刻是割了他的头来给陛下。”
不管曹汀愈的这话是奉承还是什么,总归都是叫皇帝心里舒服了,他便是端茶喝了一口,“这事儿若是真的就是叫你们去割两个脑袋的话,倒是轻巧了。”
他点了点曹汀愈,“听说你最近都住在宫外?怎么不住在东厂了?”
“之前也和陛下回话说,大多时候在外头办事儿,住在外头也算是有个歇脚的地方,如今是有流言说什么大宅,这奴才却是万万不敢的。”
皇帝放下茶碗,“这有什么不敢的。即便是个大宅,你乃东厂的掌刑,有个宅子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掀了掀眼皮,“若是谁敢胡乱嚼你的舌头,尽管是到了朕跟前来,朕给你做主也就是了。”
曹汀愈笑了笑,“这都是奴才的不值当的小事儿,哪敢来叨扰麻烦陛下。”
皇帝只是摇头。
他如今对东厂已经是过于信任,从未想过曹汀愈是会有不臣之心。
而人往往就是因为自己的过分自信,而会错误的判断了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