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若是这样,只怕是会狗急跳墙也是未可知。”
“他能有什么法子,还狗急跳墙。说白了,也不过就是个没有用的废物罢了。”曹汀愈不以为意,“当初,若不是那锦阳公主在陛下跟前又是哭又是求的,如今早早就已经是送去封地了,但是您看,即便是把他留在京城了,又能如何呢?这么长时间了他在京城又做了什么呢,成日的躲在自己的府上,什么都没做,只怕是早就已经是失了斗志了。”
曹汀愈摆了摆手,“所以,我看国舅爷倒是也不必在他身上花太多的心思,这似乎真的就是没什么必要呢。”
国舅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想法,他皱了皱眉,“所以,掌刑的意思是说……”
“国舅要提防也不是不行,但倒是不需要从锦衣卫出手。我东厂和锦衣卫原本关系也不算多少融洽,我若是在陛下跟前提到锦衣卫如何,只怕是很容易就叫陛下觉得我心怀旁的想法,这国舅爷也总是不希望——我在陛下那边从此是少了说话的资本吧。”
曹汀愈都这样说了,那过就若是再要说什么的话,就是不太合适了。
他只能是勉强笑了笑,然后便说,“掌刑的意思,我清楚了,放心吧,我一定交代娘娘的。至于朝中……”
“朝中总归国舅事不会叫人失望的,但陛下若是问到东厂的意见的话,那国舅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和陛下回禀的。”
这就算是个承诺了,国舅那是心里一松,然后连连点头,“如此的话,就麻烦掌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