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汀愈便说,“北阴其实此举势在必行,我这边是有纪佳从边境回函的书信,其实他的意思,也是十分明确,那就是北阴似乎这一次,不是开玩笑的了。刘楚琛和他那个父皇不一样,从来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他敢直接来陈国,也是看出了他这个人更是有勇有谋。这样的人,如何肯叫自己的北阴年年岁岁的进贡陈国呢?”
是了,他是个有傲气的人了。
所以,可能正是因为这样,当初嘉和的算计——不完全是嘉和自己一个人的算计。
里面当然是还有迟迟和曹汀愈的功劳。
但是刘楚琛当然不清楚。
他只是把这所有的都归在了整一个陈国的头上。
他说不定觉得这是奇耻大辱,这一次,是要讨出来了。
“那你觉得,我们和他,谁会赢呢?”
曹汀愈笑着摇了摇头,“不知道。”
这是真的不清楚,他久居庙堂之高,对边境的事儿所知甚少,即便是知道陈国比之北阴是的确的兵力强壮,但是,北阴也的确是不容小觑的。
所以,曹汀愈是不清楚的。
但是他并不放在心上,反而是说,“反正,不管是他们赢,还是我们赢,都无所谓。”
迟迟看他。
曹汀愈对她笑了笑,“你不用担心,也不必害怕,反正,我一定是会保你万无一失的。”
迟迟低下了头,声音很轻,“我知道。”
我从来都知道,对你的信任,一次也没有更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