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下意识想到是用来涂抹的,压根没细想。”
王鹤峰听了,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东扯西扯的和林文华谈着,缓解尴尬的气氛。
没一会,郑君山满脸无奈地跑了回来,道“组长,那个蒋医生也不知道怎么弄。
他说他朋友信中,提的是用注射的方法试验的,但信中没说怎么配成注射针剂,他也不知道怎么配。
他只给了我们一个剂量,说一次使用一二克,让我们试试涂抹和吞服的效果,不行的话,再用平常的办法弄成针剂注射试试。”
郑君山的这番话,让林文华和王鹤峰都是一阵无语,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党了。
最终王鹤峰还是没有忍住,开口道“文华,你找来的这人也太不靠谱了吧?要不是我想到了先用这些人试试,那我用的时候都还被蒙在鼓里。”
林文华听了,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会是这么个情况啊!不过这人在上海是个小有名气的医生,也不能说不靠谱。
可能是他也没多在意这东西,毕竟按他的话说,这东西的毒性不大,实验中连老鼠都毒不死,才没有跟我说太多。”
听到林文华在这强行解释,王鹤峰摇了摇头,他已经决定了,今后就是快死,也绝对不让这个医生来治。
想到这里,王鹤峰问道“文华,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听到这话,林文华想了一下后,开口道“就继续按他说的去试验吧!反正我们对感染,也没有什么好的手段。”
说到这,林文华看向了郑君山,把药递了过去,道“君山,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给洪继福吞服,给野田涂抹伤口,不懂的你就打电话去问那蒋医生。”
说完,林文华便直接带着王鹤峰离开了,只留下一脸懵逼的郑君山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