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倒也不差这一天时间,但这事林默可不想掺合进去,毕竟事后,闻出来的动静应该不会太小。
现在林默可是好不容易找好了去处,要是到时表现太出风头,被人给盯上,他可不乐意。
听到林默这么说,李昌武也不再坚持,又拉着林默,将明天的人乎和布置确定后,便放过林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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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上去一段的芜湖码头,一艘客轮停靠着,船舷上,刘奎朋正往码头上看着,脸上有些焦急。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看到码头上有个人影跑向船,待近后,看到是孙永宁,终于松了口气。
船下的孙永宁,通过弦梯快步上了船,他才登船,弦梯便被移走,船也开始慢慢动了起来。
看着这情景,尽管孙永宁满腔怒气,但还是忍着,给船员赔了笑,还递上了小费。
做完这些,孙永宁又赶忙找上了刘奎朋,抱怨道“刘管家,下次我绝对不做这种船了,一定要做直达的,要不然得郁闷死。”
“行了行了……别抱怨了,提议坐这船的还不是你?走吧,到里面把情况给我说下。”说完,刘奎朋便带着孙永宁往里走。
其实也不怪孙永宁生气,主要是他们搭乘的这条船又出了岔子,先是路上因各种原因,把时间给耽误了一些。
好不容易快到南京了吧!燃煤又不足了,明明明天早晨到南京的船,需要拖到明天晚上,如果仅仅这样,孙永宁也不会这么生气。
但明明这个码头上有燃煤,船还非要去另一个码头加,为此还缩短了在这个码头的停靠时间,让下船通知南京的孙永宁,赶得差点儿跑断腿。
进了刘奎朋的船舱,孙永宁一口气灌了三大杯冷水,才缓解了口满,火气倒也被压下去了点儿。
“老刘,南京那边,掌柜已经安排好了,到时会有车来码头接应我们。
船到岸后,等船上的人下得差不多后我们再下,下了船就立马带着这两人上车,驶去小院。
半道上我们再转变方向,去南京的一座饭店,给这俩人进行‘接风洗尘’。
做完这些,便可去酒店,到时我、陆经理及你之前的人手留下,在明面上,其他人转到暗处,演出暗地保护的戏码。
后天的事,就是他们在武昌做的那些,白天逛的街,晚上去的舞厅都备好了。
掌柜已经买好了大后天早晨的船,去上海的,路上会停靠江阴,到时候我们就在那里将人解决。”
一口气说到这,孙永宁停歇了一会儿,才继续道“老刘,掌柜让我问问你,能不能确保这俩人不捣乱?”
听到这个问题,刘奎朋思索了一下,道“应该没问题,我的布置应该起作用了。
这几天,我给这俩人留了不少破绽,虽然这俩人私底下有些小动作,但并没有出格举动,应该是差不了了。
再说了,就是他俩到时想搞什么破坏,也得问问我们答不答应,最多就废点儿精力罢了。”
孙永宁听完,想了下,点了点头,两人又一起商议了些细节,孙永宁才离开,找上了陆绍庭,将情况告知。
和孙永宁商议完,刘奎朋并没有回沈文斌的房间看俩人,而是继续呆在自己房中,到这个时候,刘奎朋并不想逼得太紧,免得让俩人警觉。
而在沈文斌房间中,沈文斌又和郑明崇聚在了一起,悄悄地谈论着些什么。
就听郑明崇问道“少爷,你到底打算怎么做啊?这几天那么多次机会不逃,明天进了南京,咱们可能就出不来了。”
听到这话,沈文斌笑道“放宽心,我早把情况摸清了,我们是绝不会把命丢在南京的,他们要解决我们,只会在我们出南京后。
至于这几天那机会,就人家故意试探我们的罢了,肯定防备着,我们压根不可能逃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