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东先开口,向李定桥解释道:“在城里的时候,我们听人说起过一个新武器项目,是仿造中折式霰弹枪的结构,研发一款像枪一样发射的炮。
但那玩意的难点不是在发射器而是在弹药上面,弹药开发制造难度太大,不是我们能搞定的,那个方案被放弃了。
经过一番讨论,我们决定沿用那种思路,用一种现有的武器结构原理搭配新弹药,组合出一种新的枪械,最后弄出了这个霰弹版马克泌。”
“有些奇思妙想啊!也敢想敢做,这不错,但偷偷摸摸的就不对了,以后真有什么新奇想法,在基地里报备一下,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做了。”
听到李定桥这番话,在场的人齐齐松了口气,虽然他们胆子肥,但李定桥终归可能影响到他们的奖惩、未来,何况这话好像还默许了他们能够这样做。
“对了,这东西你们是怎么这么快搞出来的?我记得你们没过来多久啊!而且我所知不错,你们不是第一天试射了吧?你们这么快就能弄出一挺重机枪吗?”
覃煜东听闻,解释道:“前段时间处里接收了一批故障、损坏、报废的武器,被送到这边基地用于练手、教学这些工作,我们搬运时时留下了一挺损坏的马克沁,整件武器我们虽然也有把握造出成,但肯定耗时长久,所以我们从那挺旧枪基础上改出了这个。”
李定桥蹲下仔细看了下枪,确认不是瞎说,那批武器他知道,修械所需要各种种类、款式、型号的的军械用于研究,考虑自己收集耗时、耗力、耗财,便通过情报处向上面申请拔付一批,毕竟国内的武器装备是万国造,常年战乱一些部门手里肯定留存了数量不少乱七八糟的武器,加上国内武器多外购,采购部门手里肯定有很多接收的样品样枪,可惜有人从中作梗,送来了一堆故障、损坏、报废的破烂,修械所挑了点能用上的,其他全扔给这边基地了,不过这挺被他们修复得跟新的一样,加上天色已经昏暗下来,导致李定桥一时没发现。
一边的杨天宝,上前插嘴继续道:“我们拆了枪,老鱼…也就是煜东,带人测量绘图后,做了一些适配改造的设计,接着我带人加工出了新的工件,然后就是边试边改边解决问题。”
杨天宝说的,在李定桥眼里,就是‘先这样…再那样…然后再来这样…’,模模糊糊好像知道你们做了什么,但细细一想却是想不出半点的细节,把他说的一脸蒙。
覃煜东心思比较细腻,上前挤开了杨天宝,补充道:“我们主要是重新制作了枪管、枪机和其他机匣内的一些小零部件,以及对机枪的其他部分做了一些改造来适应新子弹。
枪管不用说,旧的肯定使用不了,枪机的话,主要是修改调整比较大,没办法在原工件上弄,机匣内的其他零部件,有的是早己损坏或腐蚀严重,有的是零件太小调整后无法再用,有的是怕调整修改后可靠性不行,所以里面的零部件我们基本都重新制作了。
材料是韦弋凡的,他喜欢收集保存一些高品质金属材料,以前在上海收集了不少上好材料,加工的话对我们并没太大难度,因为打霰弹枪管连膛线都不用拉,其他工件零件,只要工具机器齐备,这里有很多人能做,不过杨天宝技术最好,主要是由他来。
至于像机身机匣、水筒这种大工件,我们主要是改造一下,像机匣进弹口改宽,抛壳原先是用导管导出弹壳,改起来较麻烦,我们就在机匣底部开了个口子让弹壳直接掉出去,其他的大大小小还做了不少调整适配。
如果将枪拆开,就能很清楚看出来,银白色的部分或工件,基本就是调整与重新制作的,因为枪的黝黑色是经过烤蓝工艺,将金属表面氧化来防腐蚀,我们手上没有烤蓝试剂,无法进这项流程。
另外,那个弹链也是全新制成的,原本我们准备沿用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