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拉高换取报酬的筹码,不让对方认为可以轻易得到一些东西,免得将来狮子大开口无法满足。
林默的设想中,逼迫、威胁这些只能是最后的手段,以利相诱才是中上之策,如果能够思想操控肯定是上上之策,就比如一次次洗脑让对方深信那套说辞,从而心甘情愿积极主动为他们做事,这方式的另一个称谓叫白嫖。
当然了,对于面前这个,白嫖他的可能性几近于零,毕竟有先例在,就算让他信了这套说辞,在危险和死亡面前,他照样会退缩,而要他做的事本就是在危险和死亡的红线上横跳,所以对待他以利相诱是最佳选择。
“好了,现在条件已经谈妥,你也该交上一份投名状,拉开这场合作交易的头……”
听完林默所说,藏本开口了一条讯息,但林默微微摇头,这则情报虽无多大时效限制,但对他们也没什么作用。
藏本也不恼,继续开口报出下一则,现在他只不过在试探这边的胃口、价位、实力等等,那些东西在内部也不过大陆货而已,引玉前抛出的砖头摆了。
但随着林默一次次摇头,藏本也不由簇起了眉头,他知道那些好处不是那么好拿的,不可能随便糊弄过去,最终咬了咬牙,报出一条讯息,见到林默微微点头,他也终于松了口气。
“啪啪……”林默拍了拍手,一名队员用小托盘,抬着纸笔走进来,放到了藏本面前,这又让对方脸色一阵难看。
“希望藏本先生把把所讲,以及愿意同我们合作的原由这些,一一写下并签名画押。”
藏本自然知道这些是用来干嘛的,但就算到了这一步,要让他留下亲手书写的证据,心底还是极为抗拒。
“啪啪……”林默再次拍了拍手,接着过道一侧窗户打开,露出了后面架没的录音摄像等机器,藏本这时才发现,窗上有一格的窗纸已经不知何时被割去。
摄像机镜头就在那个位置,只不过镜头上装了一张白色薄布,房内的人才未察觉,藏本毫不怀疑它可录下房间的一切,也确如其想,薄布是蚕丝制成的薄纱,本身就是半透明的,虽然会让影像模糊,但拍下房内情景并不成问题,这让藏本脸色再次惨白。
林默见状,笑道:“藏本先生没必要这么迟疑抵触,这些东西说白了就是一套程序,对你行为的约束其实极为有限。
如果你想,过会儿安排你回去后,这些情况你可以立马上报,然后全推到你是为脱离掌控而随机应变、虚与委蛇上,那这些东西还能约束威胁到你吗?甚至我们要是公开这些,还可能成为你反咬一口的罪证对吧?”
听完这些,藏本的脸色恢复了些,最终还是如林默的愿,亲手书写下了一整张纸的内容,签字画押放到林默手上。
看着纸上那合作原由,基本等于照搬了他之前的那通立牌坊的言论,林默放心的直接收了起来。
这些玩意自然不可能没用,要不然他费这功夫干啥?至于他刚才所说的反制手段,确实有用,但结果不过是打嘴炮扯皮。
但两伙人在那逼逼赖赖吵吵个不停,后果是啥?新闻热点啊!这种事在新闻上一通报道,吃瘪的绝不会是自己这方,何况这纸上那些立牌坊的言论,真捅出去自己这边可有的乐子看。
当然了,有些事是黑是白就是靠一张嘴去讲,就像那个段子,学校学生去夜店上班和夜店职员到学校上学一样,好赖全靠一张嘴,黑的可以说成白,巧克力色狗屎能给它说成够狗屎味巧克力,这种事还是要谨慎,免得像这一次一样火又烧回来。
“藏本先生,最后再给你句忠告,有被合作交易者利用的价值,那才会有合作交易,没有利用的价值,那就是抛弃出卖的废子。”
说完,林默起身把人送到了门口,告诉他从饭馆后门出去,沿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