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宣室殿批阅了一早上折子的汉武帝刘彻感到烦闷和疲惫,生着闷气把手中的折子往桌上一扔,起身大步流星的走出宣室殿,喊上在殿外伺候的苏文,不等苏文说话就想拉着他走,可是苏文这个人精怎会不知道皇帝的心思,但是有些东西还是要皇帝自己说出来,自己才能好办事,于是连忙拉住刘彻,舔着脸恭敬地问道“陛下脸色怎么如此不好?可是批折子批烦了?”
刘彻有些不开心了,这个老油条真的是老油条,滑头的很,于是没好气的回应道“大胆奴才,你是想造反管到朕的头上来吗?”
苏文赶紧诚惶诚恐的跪下,颤颤惊惊的回答道“不敢不敢,奴才不敢,奴才是怕皇后问起来,奴才不好交代啊!皇上,您大人大量就别为难我一个小小的奴才了。”
“哼,皇后那边朕自然会解释,还有什么时候皇后爬到朕的头上去了?”说完,刘彻瞥了一眼跪在地上惊惊慌慌的苏文,“真是狗奴才,连朕想要什么都不知道,看来朕是不能留你在身边伺候啊。”
“奴才有罪,奴才罪该万死,请陛下给奴才一个机会,奴才谢主隆恩。”苏文赶紧磕了几个头,连滚带爬的爬起来到刘彻耳边咬耳朵,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刘彻脸上的乌云散去,瞬间脸上的表情都变得阳光明媚了起来。
“好,就这么办,回来朕定会重赏你,哈哈哈哈哈”说完,刘彻就大步流星的走了,苏文使了个眼色给在一旁的宦官,就赶紧跟上去伺候了。
不一会儿,热闹的街市上出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一个是乔装打扮成文人公子的汉武帝刘彻,一个是打扮成书童小跟班的苏文。
“阿娇,你确定这么对我吗?”
“臣妾知道,臣妾不是窦太皇太后,没有我的外祖母那般智慧,留不住,始终留不住,那就让他走吧。”
“你真狠心,你一定要这么狠心吗?我是你的丈夫!”
“你同样是天下的天子。”
“如果我不是天子,你还会让我留下那个女人吗?”
“会。”
“为何?是因为你现在很生气吗?你生我的气才会这么说对不对?”
陈乔很平静
“不是,更因为你是我的弟弟,即便我们不是同一个父母,但是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我的弟弟,我们的关系本就不应该这样!你明白吗?”
“不不不,我不明白,你看高祖刘盈和他的张皇后,他们甚至是舅舅和侄女,我们说白了也就是姐弟,不是吗?阿娇姐姐?”刘彻有些疯狂的抓着陈乔的肩膀,死死地盯着陈乔那双平静的眼睛,恶狠狠的说“我讨厌你这双永远平静无波的眼睛,因为我永远都不能在这里面看见我的影子!”
“来人,皇上累了。”陈乔无比平静的盯着刘彻的眼睛说。
陈乔话音刚落,一直守在外面的侍从们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正想开口恭迎陛下回宫休息就听到一声怒吼
“滚。”
接着一个物件就被扔了出来,直接砸中了领头太监的脑袋,鲜血瞬间就从这个太监的头上流了下来,可是他不敢伸手擦拭,连忙回了一句“诺。”就夹着尾巴连滚带爬的带着一众侍从滚蛋滚出去了。直到椒房殿的大门从新关上,领头太监才感到拿出手帕擦拭头上留下来流了一脸的血,擦完还心有余悸的说道“吓死老子了,今天两位主儿都吃什么火药了。”
“公公你有所不知呀!今天不是遣散宫女吗?有一个宫女特别有心思,身上挂了一件会闪闪发光的饰品闪到了皇上的眼睛,也闪到了皇后的贵体,估摸着皇上就是想戏弄皇后看看皇后到底有多爱皇上,于是就留下了那个宫女,两位主就这样了。”一个跟在领头太监身边的小太监天马行空的说道,领头太监连忙打住了他“去去去,一天到晚就是有这种闲工夫在嚼舌根,小心哪天舌头没了脑袋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