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错的。”
云裳笑了笑,也不谦虚,又嘱咐了几句,才退了出去。一打开门,才现门口站着一个穿着黑衣的侍从,云裳猛地吓了一跳,半晌才缓过神来,瞧了瞧那侍从,也没有多说什么,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个晚上,云裳都在留意着隔壁的动静,却一宿没有任何异常。
第二日一大早,云裳刚一出门便瞧见华镜也出了门,“萧公子,一起下楼吃早饭吧。”
云裳应了,刚走下门,便瞧见有两个士兵走了进来,朝着云裳行了个礼道,“萧公子,夜郎军似乎有些异动,王爷让萧公子回营地商量对策。”
华镜闻言,眼中一亮,笑着道,“既然如此,萧公子便先回去吧,这青天白日的,想来也不有什么事儿。”
云裳急急忙忙地点了点头,“这两个士兵便留给公主差遣吧,草民先走一步。”便出了客栈,匆匆回了军营,回到营地便现营地中士兵极少,远远地传来呐喊的声音,料想是夜郎军又在叫阵,便匆匆骑着马跑到了两军对峙的地方。
靖王见云裳回来,便骑着马连忙迎了上来,“回营帐吧,那仓觉青肃今儿个也不像是想打的,耗着也没什么意思。”
云裳伸长了脖子,便远远地瞧见远处的战车上,有银色的盔甲在泛着光。云裳勾了勾嘴角,“皇叔为什么不直接杀上去,给他个措手不及?”
靖王笑了笑道,“他后面是沧澜城,是一座易守难攻的城池,我若是一开始冲,他们定然反身便直接跑回沧澜城,到时候,吃亏的还是我自己。”说了几句,便问云裳道,“怎样,昨儿个晚上可有什么异常?”
云裳摇了摇头,“华镜太安静了,安静地有些异常。不过,她带着的两个侍从中,有一个倒是武功极高的。”
“哦?”靖王转过头望了云裳一眼,“你可记得,那武功极高的侍从长什么样子?”
云裳皱了皱眉,“你一说我倒是现,我自信记忆不错,可是对那侍从却没什么多大的印象,只记得,他的眼睛是褐色的,极亮。”
靖王点了点头,心中有了几分计较,“夜郎国的人眼珠子多褐色,那侍卫应当是仓觉青肃的人。华镜此次前来恐怕不简单。”
云裳冷冷地勾了勾嘴角,“我的那位好姐姐,恐怕都已经忘记了,自己是宁帝的女儿了吧。”
在营地中呆了一会儿,云裳便又回了客栈,华镜却不在客栈里面,云裳等了好一会儿,才见她带着两个侍从和两个士兵回来。
“公主这是去哪儿了?可把草民给急坏了。”云裳连忙迎了上去。
“出去在镇上逛了逛,想瞧一瞧能否现赵将军的下落。”华镜的神色有些疲惫,也不欲与云裳多言,径直上了楼,锁上了门。又是一整个下午,华镜再没有出过屋子。
夜了,云裳刚浅浅入眠,便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云裳猛地睁开了眼,屋中漆黑一片,只是云裳却听见有轻轻吹气的声音从窗口处传来,云裳心中警觉了起来,立马便屏住了呼吸。
正欲瞧一瞧他们意欲何为,却猛地听见隔壁传来华镜撕心裂肺的声音,“啊,有刺客,有刺客,便有打斗之声从隔壁传了过来。”
云裳神色一凛,想着若真有人想要迷晕自己,定然不会这般轻易地让自己现,这个时间还太早,这个手法也太过拙劣……
云裳猛地从床上翻身而起,推开窗户,猛地一跃,便抓住了华镜屋里的窗户,蹦了过去,一蹦进去,才瞧见云裳屋中的情况,两个侍从,一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另一个也受了伤,却还在与蒙面人缠斗,地上躺了四五个黑衣人,云裳眯了眯眼,便加入了战斗之中,只是在出手的时候略微保留了许多……
黑衣人见似乎行动已经败露,便连连退到了门口,转身便跃了出去。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