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利亚科夫问他们,“你们能给我什么启示吗?”
沈若这次没什么自信,“这个宾馆显然条件很差。如果约到宾馆,确实可能发生性关系。如果你们城市的默契也是男人付钱的话,我觉得第二个死者,作为一个退休军官,经济条件不是一般的差。”
赵耀鼓掌,“没错!咬紧牙关的话,怎么也要定个稍好一点的宾馆吧!”
波利亚科夫做了一个复杂的表情,意思是不能全部认同,“我不知道怎么说——不过,那是不是可以证明,他本人是为了钱去找伊娜和发条人的线索的?当然,这本来就是个很正常的推理。三个死者,是为了钱,接近目标的过程中,被人杀害。走吧。”
前任侦探带着沈若和赵耀到了死去的牧师家附近,因为牧师就住在一个教堂内部,沈若再次在附近买了头巾戴上,并且一起进入。
“想到了什么?”波利亚科夫问,“在这里,我骗来的人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这难不倒沈若,她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你让她仔细观察,启发启发你。”赵耀揪着沈若的头巾说。
沈若耸耸肩,“这还不容易吗?在教堂杀人的人,应该是和我一样的唯物主义者的可能性最大。要不就是反过来,狂热的信徒。”
赵耀一拍沈若的脑袋,“说实话,有没有一个可能性,杀手不仅是个女的,还是个外国人面孔?”
“外国人?”波利亚科夫和沈若同时问。
赵耀拿这几天的经历举例子,“当然,原来的苏联是个多民族国家,有高加索人种面孔,有中亚,也有东亚面孔。可是少数民族也可以说俄语。但是,他们会说白俄罗斯语的比例是不是就少了很多?如果女杀手是个东亚或者中亚面孔,不会俄语也不会白俄罗斯语,确实很容易混到教堂内部正常做礼拜的人不去的地方,反而不会引起注意。在撤出的时候也不会引起注意,因为大家觉得她不懂。”
波利亚科夫点点头,“我希望当初我和我的助手做周边走访的时候,没有落下这种线索。”他苦笑着,自己主动说,“我的助手现在春风得意,并不想泄密给我。”
沈若提醒波利亚科夫,“我们想办法,能不能查到国外差不多死法的案件?虽然可能性比较小。”
赵耀摆手,用中文说,“你别看我,卓然不能给你查。确实泄密。”
“切,”沈若翻了个白眼,“你不说就算了,因为我又不觉得凶手来自中国,你说了的话,我非让卓然查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