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有吭声。
凤无忧身为芳洲女皇,又被萧惊澜当眼珠子一样宠着,他总至于认为,凤无忧会和他抢东西。
她这么在意这个袋子,难道,是曾经见过,又或者,想到了什么?
他看着凤无忧,等着凤无忧说出一个结论,可结果……凤无忧把袋子扔到他的怀里,淡声说道“看错了。”
“啊?”
那士兵一怔。
紧接着,一股怒意就涌了上来。
凤无忧这不是……涮着人玩吗?
一开始那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现在却又说弄错了。
眼看着凤无忧抬腿要走,他立刻叫道“你干什么去?”
凤无忧回头,淡声说道“那么多伤者,不需要救治吗?”
士兵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天都已经亮了。
而这片伤兵营中,也已经开始了,又一天的救治工作。
无论他们心中有多不屑凤无忧,可有一件事情都是他们无论如何也不能否认的,那就是,凤无忧的医术。
有了她的出手,这几日里,伤兵营中的死亡和致残人数,远少于他们的预期。
这一点,就连皇上听到的时候,表情都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你还要去看病?”
那士兵诧异地说了一句。
若是他没记错,凤无忧才刚刚处理完长孙将军的尸身吧!状况那么糟糕的尸身,她这一夜定然是完全没睡,可现在,还要再去救治别的人?
一时间,他心底也不知升起什么样的情绪。
他板着脸说道“你这种状况,还看得了病?”
万一,一个误诊,害了他们军中弟兄的性命怎么办?
凤无忧淡声道“行不行,我自己知道。”
说完,也不理会那个士兵,自己往手术用的帐篷走去了。
那个士兵看着凤无忧的背影,心头又是气闷又是一种说不出怪异。
他明明应该是极其讨厌凤无忧的,可是此时他却发现,他似乎……有些讨厌不起来。
凤无忧沉稳地迈步向前,但心里的念头却在急转。
南越皇室,药香。
天下间能同时满足这两个条件的人,只有一个。
乌觐……那个时候,他也在场吗?
他和上官幽兰勾结在一起了?
放出雷爆珠,是他的主意?
能发现他们的行踪,也是因为乌觐?
可是,乌觐是怎么发现他们的行踪的?
南越……有这样的秘术?
和贺兰玖一起呆了这么久,凤无忧对南越秘术也更为了解。
南越,的确是可以有限地借用天地之力,做出超越这个世上的人能理解的事情。
就如……她莫名拥有的控水之力一样。
可是,南越秘术的使用条件,远比她的控水要严苛。
其中最令使用者忌惮的一点,就是它严重的反噬。
所谓秘术,是向天借力。
既然是借,那就要付出代价。
所以每一个南越秘术,都会对身体造成一定的损伤。
秘术的效果越好,对身体的损伤就越大。
当初贺兰玖被上官幽兰所逼迫,在给凤无忧做了预言之后,又连续做了第二个预言,所付出的代价,竟然是要卧床休息数月之久。
当初贺兰玖对她说,他每年只能做一个预言,这不是说,一个预言之后,他就不能再预言了,而是,他的身体境况,只能承受一个预言的反噬,若是再多,就会伤及他的根本。
再说简单一点,那就是,南越的秘术,其实是可以无限使用的,只要……施术之人,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