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轻的,要不言弟,换我骑你吧?”
言禅衣的脸兀自一红,有些气恼的瞪了他一眼。她不想骑他脖子上去,而自己的脖子也不愿被他骑。
“要不你下去把那垛柴递给我?我觉得我加它应该够了……”言禅衣低头指了指角落里的柴垛,有些心虚的说着。
允子言倒是顺着她的台阶,便走了下去,甚至是一副逃下去的样子,刻意的小声呢喃道,“我就说你是个断袖!”
言禅衣听的不清不楚,但还是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别担心,若是摔下来我会接住你的。”允子言很是随意的敷衍着。
言禅衣也不再多说什么,看着他回到了柴房的地上,又接过了他递过来的柴垛,便随意卡了卡,确定柴垛稳固后,她便小心翼翼的往上爬去。
“竟然已经快天黑了……”言禅衣喃喃道。
其实她离天窗还有些距离,但也能通过天窗看道窗外渐渐暗淡的天空,还有那不疾不徐的火烧云,像棉花糖一般,肆意甜美的泛滥着。
“你看到了什么?”允子言看着头上那个发呆的女子,有些好笑,却不自知的露出了宠溺的笑。
“很漂亮的云,有一片像烧鸡,有一片像烤羊……”言禅衣的肚子配合着咕噜噜叫了几声,她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朝着站在自己脚下的允子言道,“我探不出头去,不知道外面究竟是什么状况。所以一会儿要是有人带你去伺候二当家,你能不能让二当家行行好给我送点吃的来?”
允子言又好气又好笑,半天不知道如何回应,只盘腿坐回了地面上,呢喃道,“还好中午我给自己留下了半张烧饼。”
说着便从衣襟出掏出了半块已然没有一丝热气的烧饼,他应该是喜欢吃辣的,所以烧饼上明显还刷了些许辣椒油,看的言禅衣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言禅衣眼巴巴的看着允子言一口咬在了那半块冷到发硬的烧饼上,肚子又咕噜噜的叫了一声。
言禅衣甚为正经的对着允子言道,“子言兄,不若分一点烧饼给我,我吃饱了有力气了,说不定就能跳上那窗口去了呢?”
允子言抬头看了一眼满眸期待的言禅衣,有些好笑道,“其实我比你高这么多,也不比你宽大多少。所以我吃饱了再上来,说不定我自个就能爬出去呢。只是一会儿可能要委屈言弟,去陪陪那寂寞的二当家了。”
言禅衣语塞,觉得他说的好有道理,自己竟然无言反驳。
言禅衣有些丧气的坐在柴垛上,透过那小小的天窗看向外面的天空,天色渐渐黯淡下去,火烧云也慢慢被点点繁星所替换。
允子言看她一个人发着呆,有些不忍心,便也爬上了柴垛,将手中的半块烧饼又一分为二,递了过去道,“言弟不用太担心,我的人很快会来救我的。”
言禅衣感受到允子言滚烫的身子挨了过来,有些不自在的移开了些自己的身子,这才接过了那小半块又冷又硬的烧饼咬了一口。
想起他说的话,又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是京城人士吗?我好像没听说过京城有哪个大户人家是姓允的?”
允子言怔了一下,随即轻松道,“我不是京城人士,只是来京城游玩的。”
言禅衣见他明显有所隐瞒的样子,也便没有再深究他的身份,只是有些感慨道,“这汛山镇的山贼听说只是劫富济贫的,没想到背后还有这般龌龊的强抢美男的行径存在。”
允子言没有回应,只一边吃着烧饼一边抬头望着头顶的那片繁星。
烧饼真的很硬,言禅衣每咬一口,都是蹙着眉咀嚼,心中想的是在望香楼打包的那只烧鸡,还没吃完呢,就放在马车上。
现在也不知道那半只烧鸡还好不好,有没有像自己想念它一般,想念着自己。
“今晚月色真好,你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