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马月离面前施展英雄救美这样的情节,可能这辈子也就这么一次机会了。
“有我二师兄在,”言禅衣笑的莞尔,“说不定以后你我都该管他叫大姐夫了。”
云玄机一愣,随即也跟着笑了起来。他怎么会忘了,医毒双绝武功也不俗的凌宇就守在马月离的身边,马月离怎么可能真的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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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军这一路,凌宇怕马月离凡事亲力亲为的,会将自己累坏了去。知道这几日是马月离的信期,便主动将所有的事情都揽到了自己的手上,只希望马月离能多休息一会儿。
到了夜幕降临之时,凌宇终于将大大小小的事都处理完了。看了眼桌案上不知何时被人点燃的烛火,他揉了揉疲乏的双眸,起身准备去找马月离一起晚膳。
往日里,总是他死皮赖脸的端着晚膳去找马月离的,马月离从起初的抗拒,到现在的习以为常,他对于马月离的心,便又多了几分志在必得。也不知道今日晚了些时辰,她是不是在她的营帐里,翘首期盼着?
只是等他端着还冒着热气的饭菜走进了马月离的营帐,才发现马月离的营帐里,空无一人。
他有些心慌的端着托盘,走进了营帐里,才发现马月离留下了一封信,写着“凌宇亲启”。凌宇瞬间有了些不好的预感,将托盘放下,便赶紧打开了信封。
“私事出去一趟,毋需惊慌。”
笔迹很是潦草,像是匆忙之间仓促写下的。这句毋需惊慌并不能安抚住凌宇,反而让凌宇愈发的着急了起来。
“来人!”凌宇朝着帐外大声喊道。
“副将。”马月离的帐外自然是一直有人看守的,很快便有小兵走了进来。
“马将军何时离开的?”凌宇一边问着,一边打量着桌案上的一切,试图找到马月离究竟去了何处的线索。
“午时小人给马将军送餐过来,马将军吃到一半就火急火燎的走了,也不让小人跟着。”小兵有些紧张,副将大人看起来一副要杀人的样子,让人很害怕啊。
凌宇扫过了桌案上的笔洗旁,一堆还带着油渍的纸团。凌宇小心翼翼的都拢到了跟前,一张张的打开来细看。
“从不曾忘,只求一叙。未时七里亭。赢”
“当初的一切都是误会,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解释。未时七里亭。赢”
“我知道真正的言星瞳在哪里,未时七里亭一叙。赢”
凌宇看着三张字条,明显都是藏在她的膳食里送进来的,所以才会布满了油渍。已经三张,他们来到这陇西扎营,今日也不过是第四日。前两次的邀约,马月离明显是没有去的,所以才会有了第三张字条,而这第三张字条上的话,才是最让马月离在意的。
凌宇将字条直接丢进了营帐中燃烧着的炭盆里,然后唤来了他最信任的两个贴身护卫,让他们去彻查该是已经混入奸细的火头营。
然后他便直接起身,叫了马儿便朝着陇西七里亭疾驰而去。
只是李赢约的事未时,而此刻已经是酉时三刻,中间差着三个时辰,他无法想象马月离这么久没有回来,究竟是遇到了什么。他只能使劲的鞭笞着胯下的马儿,好让马儿快些将他送到马月离的身边去。
只是当真他赶到这七里亭之时,亭中已经空无一人,唯有亭中小小的桌案上,还残留着一些酒菜,和两只酒杯。凌宇端起两只酒杯闻了闻,一只里只有着屠苏酒的香味,而另一只却是混入了淡淡的软筋散。
凌云顿时心急如焚,手指一捏,酒杯便碎在了他的手心里,手掌划破了些许,有殷红的血液顺着手指滴落在地面上。凌云早就设想过会有这种情况的出现,所以临出来前他便特意换了一身纯黑的夜行衣穿着。
他的轻功是尽得了师父真传的,城楼虽然有些高,但他还是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