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把肉给烤焦了一样。
那巨汉甚至来不及转身,头颅就飞向了被他杀死的艾欧尼亚人处。
卡达·烬放弃了冥照,这是那位慷慨的老板所赐予的,虽然好用,但这无异让演出成为了一场笑话。
看不见主演的戏剧岂能流芳百世?
他站在众人的身边,微微轻笑。
“这不是垃圾,是艺术。”
“我从未伤害任何人,只是演出往往令人窒息。”
剩下的诺克萨斯军士们瞬间排列好阵型,多半是轻装的队伍里自然还是会有几个猛男,那些持盾的近卫迅速摆成一列,法师和射手们分布在每一个战士的身后,他们一起盯着那个烬。
“你,你是谁?”
青年男子望着卡达·烬,他恶狠狠的说道“给你五秒钟的时间,给我滚的远远的!”
“非常抱歉,这是我做不到的,因为我的雇主要在这里和我见面。”
“你懂得,甲方都是那样。”
烬使用着一些从路鸣泽那边学来的话术“我们也没有办法。”
青年人不在言语,他亮出手势,周边的只带了小皮盾的近卫赶忙朝烬压了过去。
青绿色的钢花?某个近卫不幸踩住了其貌不扬的陷阱。
但是青年人并没有迟疑,他在瞬间就斩断了队友的左腿,随后一脚把他踢出战场,右手还不忘从怀里掏出苦无射击。
看来他也是某个潜心里影流的人,这从他的影胳膊就能看出来。
“你是,金魔?”
青年人略有忌惮的问道。
“不,我不喜欢这个称呼,其实我倒宁愿你称我为戏命师。”
遇上这般优秀的对手,戏命师也干净利落地掏出轻语,数枚彩色雷弹四散炸裂,他执枪作画,描绘出一幅色彩斑斓的油彩大作。
致命的子弹从枪膛中射出,武艺精湛如青年人也没办法在那近距离躲过射击。
他的手臂被炸开,但是影胳膊已经能够触及到烬了,双刀快的能够划开烬的皮肤。
身后的近卫们也是冲上前去,从侧面射击的箭矢能够在剩下的两秒钟之内贯穿烬的大脑。
这是绝死之局,就算是诺克萨斯之手在这样的情况下也只能挥着斧头带走青年人的命,随后死在围击当中。
但是那也只是诺克萨斯之手而已。
烬突然停住了后退的步伐,他的脸上还是挂着那轻轻的微笑。
身体后倾,轻语在瞬间对准了那个青年人。
“砰!”
又是一道炸响,烬身前的两个近卫被炸开血洞,如他所想,影流的青年人在那瞬间化进了影子当中,那现在,他会出现在自己的身后。
他的后倾在轻语的后坐力下更加迅速,几乎触地的角度让烬躲过了六发箭矢的射击,他朝左边开枪,那个射手应声倒地。
借助后坐腾空跃起,烬相当惬意的说着“第四发。”
他的眼睛里萦绕着对于美的追求,地上青年人正试图逃离,可惜那第四发子弹的威力实在是太大,只是一枪就把他打成了碎尸,哪怕子弹只是擦肩而过。
其实那并不是瞄准青年人射出的,三个法师被那子弹打爆了胸膛,彩色的榴弹在烬的手上抛射弹出,近卫们死于碎片飞溅。
他们的脑子里嵌着弹片,剩余的几个人不顾队友逃开,但是烬取下了肩上的武器。
“微笑,各位,微笑。”
第四发子弹炸开了巨石,烬将所有的装备擦拭四次,随后收回。
他饶有趣味的取出了口琴,在此地吹出了华美但又凄厉的音节。
“劫先生,您觉得我亲爱的部下如何呢?”
树丛之上,衣袖刻着淡金色玟章的路鸣泽开始鼓掌。
“很完美,烬,这是一场令人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