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般人物,对他左传来说可不算是好事。
“学海及冠之时,怕没有此等高论。”
杨修却认为吕煜比何休更胜一筹。
“若论同年,确实如此。”
也难怪司徒让吕公明过来,原是有真本事的。
场间太学生,甚至有的人去韩诗校舍借来纸笔,当场记录起吕煜的言论来了。
不过吕煜虽字字珠玑,但语速却是极快的,让那些记录的太学生叫苦不迭。
“汉兴以来,瓌望硕儒,各信所习,是非纷错,准裁靡定,故有父子异同之论,石渠分争之说。废兴由于好恶,盛衰继之辩讷。斯盖非通方之至理,诚君子之所叹息也。左氏丰而富,其失也巫;谷梁清而婉,其失也短;公羊辩而裁,其失也俗。若能富而不巫,清而不短,裁而不俗,则深于其道者也。故君子之于春秋,没身而已矣”
洋洋洒洒数千字,被吕煜一口气说了出来。
“如何?”
吕煜看向应宇,后者脸色苍白,但眼中看向吕煜,居然全是敬佩。
“吕兄高才,在下远不如之,是我拘泥于一物了,三传各有优劣,应当是博采众长才是。”
好记性有时候太重要了。
嘴炮,也需要肚子里面有墨水啊!
说服了应宇,吕煜大笑两声,向前两步,环视身前太学生,道
“诸位,可还有前来辩经者?”
此言一出,全场皆寂。
风儿又开始喧嚣起来了
这两天有事,22号之后会补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