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四、(非正文,勿买!!!)(3 / 4)

莫要闹了风寒。”

“我知晓的。”陆攸谢过他的好意,抬起茶水小酌几口,便觉胸腹间窜起了股温和的热气。

“你小时总是这样。”齐宣摇着头,无可奈何的看她,“面上说着知晓,却又总会犯糊涂。”

陆攸指尖一顿,敛了眸子不作言语。

齐宣自是看出了她的异样,低叹一声,抬手将姑娘有些散乱的鬓发别到耳后,轻声道:“我与你自幼相识,又岂不知你是何性子?如今世道变了,你又没了依靠,能撑到现在,也是不容易的了。”

“你自小性子就倔强得很,如今陆家遭逢大难,你爹拼了命也要将你护下,你可是明白此中含义?”

“我自是明白的。”姑娘侧头躲过耳边的温热指尖,言语清浅。被避开的人也不恼,笑着摇了摇头,忽而开口。

“跟着你来的那个少年郎,身份怕是不简单吧?”

“……”陆攸无言望他。

“齐宣。”姑娘突然唤他的名字,后者一愣,抬起头看她。

“我与你说个故事吧。”姑娘眉眼微弯,也不待他开口的继续道,“我十岁时跟随父亲去到华山,华山有一处清池,据说是古时西王母娘娘当年宴请宾客之处。那会儿跟现在一样下着雪,我便瞒着父亲独自去到清池边,一不小心便掉了进去。”

“后来我醒来时,第一个见到的便是阿止,他说自己正在抓一只狐狸,被引到清池边,见到我落水,方才将我救下。”

“后来我想了想,似乎在我落水的那一刻,确实听到了不似常人的叫声,想来便是他口中说的那只狐狸了。”

陆攸语中唏嘘,对面的公子却是拧着眉,神色不解的看着她。

“你要与我说些什么?”

陆攸看着他。

“你信这世间有长生吗?”

“……何意?”

“如果我跟你说,我是信的,你要如何?”

“阿攸。”齐宣拧着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看着她的眼里带了凝重,“你不要胡来。”

“我没有胡来。”陆攸极为认真的看着他。

“我只是在做自己觉得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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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三郎死了。”

江小鱼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眼面前容颜秀丽的素衣女子,他一向眼尖,瞧见那抓着信纸纤细指骨有些发白,一时也是哑然。

离忧在院中站了片刻,直到觉着喉间微痒,方才低首掩唇轻咳,将手中的信还给了江小鱼。

“何时的事?”

“半个月前的消息了。”江小鱼道,“听说是路上遇着了仇家,他身手不敌,最后死在了对方手下。”

离忧默然。

“尸身如今在何处?”

“不知。”江小鱼摇着头,“之前我派人去打听过,却不尽如意,说是被丢在了乱葬岗,那里生禽猛兽常年出没,如今怕是连白骨都不剩了。”

言语落下,离忧晃了晃身子,半响后方才开口。

“下月初三是什么日子?”

江小鱼一愣,低首想了想,有些迟疑:“前几日金陵那边来了消息,说是下月初三红叶山庄的大公子与……”他觑了眼无双的神色,“与苏家二小姐成亲。”

“苏清芸?”离忧轻嗤,“叶三郎尸骨未寒,她苏清芸当初说得情真意切,这人一走便上赶着嫁与旁人,也不怕叶三郎从底下跑来找她说理。”

江小鱼张了张口,瞧着她秀面上的冷意,到底还是低敛眉首不作言语。

叶三郎是名刀客,孤身一人,在江湖中久负盛名,离忧爹娘是镖行里的镖师,几年前死在了莲山一带的悍匪手中,她的身手随了二人,只是后来受了伤,便在江南开了客栈,做起了闲散掌柜,至今已经四年之久,常戏称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