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出了剑音,一行人匆匆离开战场,这种时候如果不快点开溜,被警方抓到可就是天大的麻烦。各种赔偿的问题暂且不说,还可能会被抓紧研究院被人研究。
一场大战下来,受伤最重的是白马筱,当之无愧的此次战役的最强输出,相比之下没有了咒印符的白鸟翎,以及最后才出场的剑音,这俩人倒成了个边缘观战的角色。
看着白鸟翎担着白马筱艰难的走着,金三土一声令下,宁远给白马筱来了个公主抱,几个人一路小跑,跑出去两公里才拦到出租车,回到了金三土的住处。
一行人回到健身俱乐部,进入休整状态。在钟景的悉心照料下,白马筱躺了三天。
期间白鸟翎一直守在床前,自那一吻后,她对白马筱的照顾更加的细心,甚至到了偏执的地步——她不允许钟景以外的人在房里停留五分钟以上,尤其是剑音,一步都不许踏入。这让剑音很是恼火,甚至有一次俩人都拔出了武器准备大打出手,所幸被金三土等人一起拦下。从那以后,剑音便不再自讨没趣,没再去看望。
三天后,白马筱醒来,靠在病床上狠狠的大吃了一顿后,问白鸟翎“剑音呢?”
白鸟翎的脸色让他不由得浑身一凉,“这么关心她,让她来照顾你好了。”说完她转身就要走。
白马筱赶紧拦住她,“不不不,我不是关心她,只是我们费那么大劲,救了她两次,总要关心一下我们的劳动成果吧。”
她这才接受了这个说辞,又返了回来,指着他说,“你听好,你既然对我做了那种事,今后就不允许你想别的女人。”
白马筱早就看出来眼前这个女人醋意一直很不小,这样一个看起来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的女人,在感情的问题上却是出奇的认真,在这个上床就像上厕所一样普通的年代,一个吻居然能够将她牢牢拴住,还真是十分少见。
但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何况还是他的前世情缘。一想到前世情缘,白马筱暗暗嘲笑白马非我总算有一样是你比不了的。魂侣说白马非没有得到她的心,自己一个吻就让她死心塌地了,看起来这位灵者之神在情场上还是个弟弟呀。
想到这,白马筱拉过了她,让她坐在自己身边,微笑着看着她完美精致的脸庞,“此生有你就够了。”
“希望你,说的是真的。”
曾经面对那些穿黑校服的家伙,出手那么果断狠辣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像个小猫一般温顺,白马筱心里就好像被狠狠的揉了一便,强烈的爱意油然而生。
清晨初醒,正是情谊正浓的时候。温暖病床,美人娇柔,气氛暧昧,正是做点什么的好时机。
白马筱轻轻将她拉近,翻个身,将她放倒在床上,他压在她身上,轻轻的吻了下去。
白鸟翎没有反抗,仍由他的亲吻抚摸,渐渐的,他的手开始不安分,掀起了她的白色背心,露出她雪白紧实的腹部,慢慢的,快要露出她的文胸时,眼角边闪起了刺眼的红光。
冰冷的铁器靠在了他滚烫的脖子上,让他瞬间从燥热的天堂跌入寒冷的谷底,身体刚刚有了点反应,瞬间烟消云散。
白鸟翎一脸严肃的看着满是诧异的白马筱,用匕首逼着他随自己直起身,“我是喜欢你,但是不代表可以被你随意欺辱。”
“欺辱”?!白马筱对她的措辞真是一点也不能理解,怎么自己忽然从一个情意正浓的小郎君变成了一个好色的流氓痞子了?
女人善变他知道,但是亲热的时候翻脸也太吓人了。
“我……哪有欺辱你?”白马筱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还没娶我,就对我这样,不是欺辱是什么?”白鸟翎义正言辞的说,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
白马筱忽然反应过来,她看起来好像比自己还小,但她光在失忆中就度过了三十三个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