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吗?还真是来者不善啊。”白鸟翎收了势,不解的说,“都是东洲灵界的维护者,都在灵帝的领导下,为什么要刻意以我们为敌?”
“这只是一个制衡的手段,否则这东洲,究竟是灵帝是皇帝,还是你们的源氏是皇帝?”
白鸟翎沉思着,白鸟家的天罗刃舞自然也是被他们破解了,此时用这招根本就无胜算。
见她打到一半忽然不打了,源健一笑道,“怎么?知道不是我的对手,可以就此结束,让我离开。免得伤了自己的性命。”
白鸟翎没有接他的话,而是说道,“白鸟家的天罗刃舞或许是被你破解了,但我的招式,你不一定见过。”
说着,她左手掏出了六张咒印符。
源健一知道那是什么,仰起头说,“想用灵术解决这场对决吗?”
白鸟翎知道这在真剑试合中是绝对不容许的,“不,这只是驭符术,用咒印符本身做武器,不算犯规吧?”
“驭符术?”源健一显然没听说过这一招,这也难怪,在过去的几十年里,白鸟家的咒印符几乎绝迹,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极度败家的招式。
源健一没再多问,此时进攻才是感受这招的最佳途径,他一个箭步就跃过此时至少五六步的距离,一刀劈向白鸟翎头顶。
白鸟翎驭符成剑,接下了他这一刀,随后右手飞出短刀趁隙进攻。
此时她左右开弓,右手使天罗刃舞,左手的咒印符或刀或鞭,变化多端,渐渐的源健一的单刀就支持不住,处于下风。
几个来回后,源健一渐渐招架不住,喘息道,“原来如此,昨晚你还留了一手。”
“怎么?知道不是我的对手,可以就此结束,乖乖与我合作,免得伤了自己性命。”白鸟翎学着他的话嘲笑道。
源健一却丝毫没有慌乱,一刀从她双手的缝隙中刺向她的面门,她赶忙摆头躲过,紧接着他忽然左手一抽,他的刀柄从中间分成了两半,尾部那一半居然从刀中抽出了一把刀,极快的向她腹部切去。
这一招白鸟翎倒是没有想到,下意识的收腹躲闪,但始终慢了一步,腹部被划出一道浅浅的刀痕。
后退两步,才发现他此时右手执刀,左手则是一把无镡刀,两刀长度相仿,看来他的刀居然还是个子母刀,子刀藏于母刀的刀身里,这么看来母刀的刀身居然是空心的,这样的刀得是什么样的工艺才可以造的出来?
日本的太刀,刀柄为了方便双手握住,本就做的有两握长,此时抽出子刀后,刀柄就只够一手握住了,但这在二刀流的刀中的确是很常见的,只是这刀初始时根本看不出内藏乾坤。
“昨晚你留了手,我就没有吗?”他将两把刀交于身前,摆出一个独特的起势来。
双手对双手,这已是双刀流之间的对决。
这下两人的对决再度进入胶着期,四只手的对决使得招式眼花缭乱。
源健一的双刀流使的格外顺手,好像这才是他的全力,而白鸟翎那边也已经使了全力,两人打的不相上下,只是这样的程度根本不是千子钥剑的对手。
那天与钥剑过招后,白鸟翎深深体会到与他之间的差距,而面前这个与自己不相上下的少年,昨晚在钥剑面前也是毫无招架之力。
千子钥剑,到底什么样的人才可以制服他?
n和东洲灵界都束手无措的剑魔,看来即使拉拢了源健一,也很难找出应对他的方法。
这么沮丧的想着,白鸟翎的士气大大降低了,她的拆招也开始变得心不在焉,源健一察觉到了她的变化,抓住了一个空隙,两把刀上下翻飞,在她的左臂和小腹各砍了一刀。
剧痛让她回过神来,连忙后退远离,跪倒在地。
看起来胜负已定,白鸟翎输了的同时,却并没有感到沮丧,因为她渐渐的对战胜钥剑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