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入宫,其实就是给皇帝当老婆去的,白马筱不以为然的说,“后宫哪有这里舒服,要是我的话我也不愿意。”
唐珊雨不服气的说,“当娘娘多威风啊,要什么有什么,还没人敢欺负你,多好?”
白马筱摆摆手,“你不知道,入了后宫的话这辈子都出不去了,皇帝这么多老婆,可能几个月才能见一次自己的丈夫,很寂寞的。而且,谁告诉你不会被欺负的?后宫那些妃子之间勾心斗角的,一不留神就会被整,要是怀了龙种那更是不得了,好多人天天想要你死呢。”
唐珊雨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知道这些?你以前在后宫待过?”
“呸!你才是太监!”白马筱嗔道,“宫斗的电视剧和小说还少吗?女人嘛,都是这样,表面上姐姐长、妹妹短的,背地里尽是些阴谋诡计。”
“哪有小说敢写后宫生活的,公然议论皇室秘辛,这是嫌命长啊?而且,电视剧是什么?”
白马筱忽然意识到这是个帝国时代,莫说没有电视剧,就算有也不可能这么拍,即使是描写以前朝代的后宫,也会被敏感的皇家认为是含沙射影,分分钟招来杀身之祸。
“电视剧就是在舞台上演戏、唱戏的意思,知道演戏吧?”白马筱信口胡诌道。
唐珊雨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哪有这样不怕死的戏子哦……”
白马筱不想和她再继续讨论这个问题,万一再引出未来世界的话题,她又该以为是在耍她了,正好说话的工夫他们已经进了乐港县,白马筱问道,“对了师姐,我的佩剑断了,可以顺便帮我也配一把吗?”
唐珊雨抬起头,看着他背后那把剑,“你不是有吗?”
“这个啊……”白马筱将背后的剑解下,从裹布里取出,“你看,这是把钝剑,木头都砍不断,怎么用?”
唐珊雨看着这把剑,好奇的眼神将它上上下下扫了个遍,奇怪道,“这剑的造型很奇特啊,不过很漂亮。哎,这么好看的剑,磨一磨就是了,何必花钱重新做一把。”
“嘁,你还真给师父省钱。”
“给师父省什么钱,花的都是你自己的月例呀。”
白马筱惊讶的说,“什么?!出门前我明明看到师父给你钱了!”
唐珊雨扬起了眉毛,“那都是提前预支给你们的,到时候按价格扣你们的月例。佩剑对于剑宗门人来说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你会让别人给你生孩子吗?”
“你这什么奇奇怪怪的比喻……”白马筱心想这剑虽然钝,但坚硬异常,这么长时间来无论是武器还是灵力都没法伤它分毫,只怕磨刀石也拿它没办法。而且这剑除了防御好用外,唯一的进攻就是化光为刃,在这个时代无异于是法术,会挨南宫羽的鞭子不说,还会给剑宗招来灭顶之灾,有机会的话还是再买一把比较妥当。
反正师父这里包吃包住,扣一两个月的月例倒是没什么关系。
说话间,他们来到乐港县内铁市的一家铁匠铺前,这周围均是做铁器生意,衬托之下这家店铺毫无特别之处。
“这里是五郎叔的铺子,自古以来我们剑宗门人的佩剑都是在这里打的。”唐珊雨说着,走进了这间铺子。
这铺子不大,一间土房外支着外棚,棚下是电视中常见的打铁设备,最外面的桌子上放着一些成品,但都是些剪子、菜刀之类的家常铁器,不像是会做刀剑的。
过了一会儿,唐珊雨垂头丧气的出来,剑音问道,“人不在?”
“五郎叔在睡觉,我们待会儿再来吧。”
白马筱奇道,“大白天睡什么觉!还做不做生意啊!”
唐珊雨叹了口气,“五郎叔就这样,要不怎么被人称作‘怪五郎’呢?搞得到现在他真名叫什么,已经没人知道了。”
白马筱心说这人这么奇怪,难道是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