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跟不上,现在已经能准确的踩住她的脚,她立刻疼的大叫,“疼!你个臭木头!居然敢打师姐?!”
白马筱小人得志的笑道,“疼吧?叫声哥哥饶命,我就给你松开。”
她的脚被他死死的踩住,虽然不是很疼了,但完全挣脱不出来,急得她大骂,“臭师弟,我回去告诉师父去!”
这个小丫头年纪比幸子还小一岁,却是蛮横不少,白马筱早就想教训她了,脚上又使了些劲,“你去啊,大不了我被师父打一顿,而你嘛,瘸了一只脚,以后可就嫁不出去咯。”
“你给我放开!”
“叫哥哥!”
“臭师弟……啊!”他又加大了力道,踩得她生疼,生怕这样下去真的会瘸,急得哭了起来,“臭师弟,坏师弟!我要是瘸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见她急哭了都不愿喊哥哥,隐约知道了她的底线,自知玩笑开得有点过,忙松开了脚。
刚一松开,她就狠狠的朝他的小腿踢了一脚,这次他自觉理亏,没有躲。
踢完这一脚,她立刻躲进剑音的怀里大哭起来,剑音也只好象征性的批评道,“你年纪比她大,辈分比她小,还是个大男人,就不能让着点!”
“我哪知道她……”他也说不清这算是什么,自尊心强?但这种情况只能道歉了,“对不起,师姐,我错了。”
唐珊雨不理他,兀自埋头痛苦,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白马筱无奈的看向聂涧枫,聂涧枫也没有哄小孩的经验,只能摆出一副“别看我”的表情。
几个人劝了半天她才止住不哭,但还是不肯理他,众人无奈,只好就这样继续往山下走去。
一路上沉闷了不少,进了乐港县,直奔五郎的铁匠铺。
怪五郎一句话都没说,直接从屋里拿出两把剑递给他们。
这两把剑,一把呈土黄色,剑柄与剑鞘上刻有一片片枫叶,在这土黄色的底色上宛如金秋枫林的景色,剑刃上刻有“秋风”的字样。另一把呈火焰般的橘红色,剑柄与剑鞘上刻有一朵朵莲花,好似浴火红莲,剑刃上则刻着“红莲”二字。
这两把剑的造型倒是与它们的名字颇像,看来这个五郎还是个有品位的艺术家。
总算是等到了佩剑完工,两人期盼已久的握在手中,只觉得轻巧非常,两把剑各个部分的长度、大小均不相同,显然是经过精心设计的,用起来极其顺手。
看两人幸福的模样,白马筱不禁十分羡慕,一个月前本来也想给自己配一把,但听说是量身铸剑,心说他一个没学过武的去量身,肯定是自取其辱,但今时不同往日。
“五郎叔,替我也打一把呗?”
五郎看着他,没有说话,而是指着他背后那把剑。
白马筱会意,将取下递给他,“或者您看看,这把剑有什么名堂?”
五郎接过,仔细端详起来,约莫过了十分钟,仍不见他说话,只是紧紧的盯着。
白马筱一直站着,也不好催,直觉告诉他,这把剑果然不一般。
专门弄一个地下宫殿来做剑冢,这剑能是一般的剑吗?!
但见他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白马筱有些乏了,回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他们三个都不见了,心中暗骂他们没义气,这点时间都不愿陪他等。
可眼下他也就只能等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五郎终于开了口,“这剑……非人间之物。”
白马筱一愣,心里琢磨他这句话是指这剑做工实在太好,就像神仙做出来的一样,还是……就是字面意思?
五郎没有等他回应,好像只是在自言自语,“我锻刀铸剑一生,从未见过这种材质。”
白马筱一听就了然了,没什么稀奇的,“那就是陨铁呗?”
五郎摇头,“陨铁我见过不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