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霞也绝不是黯夜的对手,这样做根本毫无帮助。
疯老头知道白马筱是自己人,所以只是和他较劲,此时背后被人偷袭,还是一群不认识的货,根本没必要留手,抵抗了一会儿,忽然他背后的黑色气浪爆发,将那紫色光球毫不费力的推了回去。
白衣使早料到会是这个结果,被气浪卷起的时候,他唯一想不通的是为啥这老头不打那个小兄弟呢?
还没想明白,白衣使已经摔在了一楼大厅里。
这一下所有的白斗篷都冲到楼下查看领导的伤势,趁此机会白马筱收了力,对疯老头恨恨的说道,“义父,别玩了!他们都是一群坏人,我们换个地方,避开了他们继续玩好不好?”
疯老头皱了皱眉,大概也是知道了那群白斗篷和他们不是一伙儿的,也不点头,也不摇头,只翻了个白眼,好像在说,“就听你的吧,但老子是不会动的!”
白马筱无奈的举起手上的符,“我把这个贴在你身上,咱们立刻就能避开那些家伙,这算是我把你搬走的,不算你动,所以你没输,懂了吗?”
疯老头扬了扬厚重的眉毛,表示同意了。
白马筱长叹一声,终于将符贴在了他身上。
“你们别管老子!快去回去看着那个小子,他可能和老头是一伙的!”
那颗球终于反应过来,白马筱赶紧启动替身符,一阵烟雾过后,疯老头总是算是被送离了客栈。
白马筱立刻翻身下了楼,栾早紧跟其后。
那帮白斗篷还不知道他们已经出了客栈,此时正一窝蜂的涌向二楼的那间房,等他们赶到时,房间里就只剩那个同样一脸懵逼的守门人。
白衣使指着那个原本守在城门前的白斗篷,怒道,“这小子果然和他们一伙儿的,给我抓住他!”
……
此时天已蒙蒙亮,白马筱和栾早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发足狂奔,直向城门口而去。
正跑着,忽然前面的巷子口窜出一个人来,那人又矮又胖,像个大水缸,他的手上还抓着一个花盆一样的东西。
白马筱还没反应过来,那花盆迎面就丢过来,同一个位置,又挨了一记花盆。
灰头土脸的仰面摔一跟头,白马筱还没缓过来,那个水缸立刻跑到他面前,一脚踩住他的胸口,嗓音沙哑着说,“为了我兄弟,对不起了!”
说着他举起刀,冲着白马筱的胸口刺了下去。
“等等!”栾早一把抓住水缸的手,差一点白马筱的心脏就被捅个窟窿。
“老弟,哥哥我知道你心软,但在大是大非面前,绝不能犹豫!”
“他不是教法会的人!他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法士!”
这水缸光是听嗓音就知道,是和栾早一起的那个家伙,也就是另一块木牌的主人——胡卞。
胡卞一听这话愣了半天,直到白马筱颤颤巍巍的从腰带上解下胡卞的木牌递给他,他这才相信。
这俩人提前来找白马筱他们,想要赶在教法会之前将他们招募进人皇教,没想到误打误撞被白马筱他们当真的教法会的人给收拾了。这两人一醒过来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栾早在摘下疯老头身上的黄符后就奇迹般的变成了一块石头,胡卞还没弄明白发生了啥,就被之后赶来的白衣使下令轰了出去。
一直等在附近的胡卞见到两个白斗篷带着栾早往客栈走,便以为栾早的身份暴露,就一直等在这里伺机动手。
结果他得手了,白马筱又一次被花盆吻了额头。
慌慌忙忙的将白马筱扶起,殷切的拍了拍他身上的土,胡卞满脸堆笑着说,“原来是那位叫白马筱的义士,幸会幸会。方才一场误会……”
白马筱白了他一眼,吐出了嘴里的土渣,顺便表达对这哥俩的鄙视。
“人皇教,欠我俩花盆,我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