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询赔笑道,“是……督公教训的是……”
汪海瞥了他一眼,随即望向他身后的沈竣,露出惊讶的表情,“哟,这不是锦衣卫嘛,我记得你是……北镇抚司的沈竣?怎么你们锦衣卫先我们一步?”
他的惊讶十分虚假,假到肆无忌惮,似是根本不怕沈竣会心生不悦。
沈竣面无表情,冷冷的说,“奉皇上之命,前来协助督公保护郡主。”
汪海恍然大悟般的说道,“哦……既然是协助,你就暂且退到一旁,不要打扰我办案,可好?”
沈竣面色冷峻,说了声“遵命”,便乖乖的退到了一边。
汪海也没搭理他,对花询道,“说说吧,花黎究竟是怎么死的,你们又为何怀疑是郡主指使?”
花询此时已是怒气全无,语气也变得十分平淡,好似在叙说别人家的惨案,“今夜,家父从此处回到住所不久,便在房内遇害,家父的大弟子云归也不知所踪,跟着失踪的还有他们带回的号牌。根据家父尸体上的刀口,我们想到是十字刀宗的刀法,结合今夜在小行馆发生的一切,便推断是与南宫剑宗有关,所以我们……”
“所以你们认为,是郡主后悔将号牌交给你们,所以派出十字刀宗的封子修杀人抢牌,是这样吗?”
花询尴尬一笑,“是。”
这汪海明明第一次现身在此,却好像对刚刚发生的事了如指掌,看样子他们的情报网果然厉害,就好像他亲临现场,见证了每一件事的发生。
汪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花黎的尸体呢?你们可带来了?”
花询点点头,“是,我们将家父的尸体一并带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