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你帮我,我就帮你’,既然李统领行了方便,那就是汪某的朋友。那么你玩忽职守的事,我就不上报给陛下啦。”
汪海说完便想走,但李统领彻底懵了,连忙拦住了他,“哎——汪督公,这是何意啊?我何时玩忽职守了?”
汪海停下脚步,调笑着说,“哦……李统领还不知道呢吧?汪某顺着探子留下的标记一路追查至此,看起来一炷香之前,那追查之人与西厂的探子一并出了城。这两人都离开了广州城,而你却至今仍然不知,这还不是玩忽职守?武宗大会在即,倘若今夜有人潜入城内做一些损害朝廷之事,李统领,你担当得起吗?”
李统领不明真假,但已惊出了一身冷汗,“汪督公,此事……此事当真?”
汪海昂起了头,信誓旦旦的说,“你是觉得我诬告你?还是说……我们西厂的探子都是废物?”
李统领连忙摆手,脸色惊恐至极,“不不不!小的多谢汪督公高抬贵手……”
明明八字还没有一撇,汪海也没有出示任何证据,这李统领便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哈腰,连连致歉,白马筱见状不禁苦笑着摇摇头。
汪海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汪某拿你当朋友,你不用一口一个‘小的’,在陛下和娘娘面前,我们都是‘小的’。何况你也是家中妻子临盆在即,有些疏忽也是可以理解。待汪某事情了结,定登门拜访。”
李统领再次连连道谢,忙吩咐手下打开城门,放二人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