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伪装。
“想看剑行九变?那还不容易?”肖奎向许有才伸出一手,许有才会意,将手中佩剑拔出,掷给了他。
肖奎手执长剑,冷笑着说,“对付你们,又何须用剑,既然你不知好歹,那我也就满足你。”
左正没有再与他废话,长枪刺出,犹如一条银色长龙,直奔肖奎而去。
肖奎毫不慌张,随意挥剑一格,便挡下了左正的枪,紧接着以迅捷无比之势刺出一剑,正中左正的左肩。
这一剑并不深,剑尖仅仅是刺入了一小截,左正虽是吃痛的后退了一步,但并未有大碍,提枪继续进攻。
然而这一次的结果却惊人的相同,依旧是一剑格开,又一剑刺出,这一次是左正的右肩。
随着这样的来回不断的重复,场上观众席中的声音渐渐的安静了下来,每个人心中都在畏惧着什么,就像是看见一个穷凶极恶的恶魔,正慢慢的蚕食着人类的躯壳。
几十个回合下来,左正全身已是布满血孔,可每一道伤口都不深,且毫不致命,以至于满身是血的他,除了剧痛之外,意识却是十分清醒的。
然而越是疼痛,意识便越是清醒,而意识越清醒,就越意味着他将要继续承受这样的痛苦,形成一个残酷而又悲凉的循环。
对于常人来说,此时的心理压力是巨大的,重复了几十次的剧情,再重复下去,将要发生什么便已不难猜到,无非是再多一个伤口,多一份痛苦。
可左正似乎不知道放弃,只要他还站着,他就要战至最后。
唐珊雨已经将头转了过去,不忍再看。
不止是这个孩子,场上已有不少人不敢再看下去,这根本就不是对决,而是一场酷刑。
左正手拄着长枪,剧痛已让他的身体摇摇欲坠,但他的腰板却始终挺直。
他已伤痕累累,但对面的肖奎却依旧泰然自若,这样的差距无时不刻在提醒着他他绝不是这人的对手。
可他,却依旧没有认输。
直到最后,天地倒转,殷红布满了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