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你与他一样,都没有展现出实力。我隐约觉得,他并不简单。”
这可真不是个好消息,原以为只要想到对付丁铃的办法,此战必胜,没想到肖奎也不好对付。
不用聂涧枫提醒,白马筱也会力以赴,但这一天真的来临时,他才发现其实自己根本没有必胜的把握。
……
决赛的会场与昨日相比又有了些变化,原本空旷的内场中放置着呈八个小擂台环绕中间一个大擂台的布局,复赛上那八个小擂台被移除,今日却换成了两个看台夹着那个大擂台的分布。
擂台左右新设置的看台,是为决赛双方的“亲友团”坐的,离的更近,看的更清楚。
不得不说这十分人性化。
并且擂台上也不像之前的比赛中的那么随意,未上场的弟子已不能逗留在擂台之上,而是在看台中等候。
也就是说,队友没法插手,应战冉晋时,聂涧枫救下剑音并代替她宣布投降的场面将不可能发生。
看台设置的很高,方便能有个绝佳的观看角度。此时他们俯视着这宽阔的擂台,准备迎接此次武宗大会最后的一场决赛。
“师弟师妹,你们加油!”唐珊雨一如既往的为他们打着气,而南宫羽则也是一如既往的无动于衷。
此时酒劲过的差不多了,她没有了疯癫的言语,取而代之的是不小的倦意,虽然接下来就是他们南宫剑宗最重要的时刻,但她还是睡眼惺忪,几乎要靠在冉天行的肩上睡着。
冉天行也只微微叹息,并没有妨碍。
高高的观战楼台之上,丁主教依旧出现在原来的位置上,身旁依旧放着那盏鉴法灯。
鉴法灯莲花般打开,显然已被启动。
但不见大神官的踪影,或许那天出现过一次后便即离去,亦或许,在某个角落里偷偷的观察着。
毕竟他很是期待这不同往年的武宗大会的决赛。
更多的,是很在意那沉寂了数十年的南宫剑宗。
“放心啦师姐,我们会力以赴,做到最好的!”
唐珊雨斜了他一眼,“我又没和你说话,我才不指望你呢——二师弟,小师妹啊,一定要打败对面三个哦!”
白马筱的脸上挂满了黑线,“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别忘了,如果不是我,我们根本进不了决赛!”
这倒是实话,但唐珊雨才不会让他如此得意,依旧犟嘴道,“分明是二师弟和小师妹消耗了他大部分体力,不然就凭你?哼!”
“臭丫头!别以为你是师姐我就不敢揍你!”说着,白马筱一手箍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握拳,用凸出的中指关节在她头顶狠狠的钻了几下。
唐珊雨吃痛的大叫着,下身狠狠的踹向白马筱的小腿,两人顿时打作一团。
弟子们嬉戏打闹,师父醉酒昏沉,这南宫剑宗着实令外场的众人唏嘘不已。
打闹了一阵,在一声表示比赛开始的炮响后,俩人这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最终决赛开始,请双方弟子站上擂台!”
谁第一个上场,这需要好好斟酌。
对面倒是很爽快的派出了肖奎。
这家伙倒是很喜欢打头阵,不过说起来这翰墨剑门从预选赛开始,就一直是肖奎一个人出头,丁铃一次都没有出过手。
若不是在复赛结尾,那个假扮许有才的刺客主动请缨出战,还真的是肖奎一人打遍整个武宗大会。
“听说过田忌赛马吗?”白马筱灵机一动,坏笑着说。
唐珊雨奇怪道,“田忌赛马?”
“就是上等马对战中等马,中等马对下等马,下等马对上等马,三局两胜!”
他说的起劲,知道这故事的聂涧枫与剑音从一开始就没搭理他,而不知道的唐珊雨在听完后也露出了鄙夷的眼神,“这是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