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亮被盛浅予叫的有些不好意思,还是应下。
小二站在旁边陪着笑,等着牛亮拿下东西赶忙去接。
“不用了,小二哥,这是孩子的东西,我家姑,孩子的娘不喜欢别人拿。”
“哦哦,好好。”小儿闻言也很理解的后退。
牛亮下了车,把马车的门锁上,小二这才引着三人穿过后堂去前面柜台。
牛亮交了银子,又要了饭菜,由小二带着上了三楼。
房间很大,足有六七十平,还分了内外间,外间有个小床,应该是给客人身边带的丫鬟小厮之类的准备的。
盛浅予点点头,“还不错。”
“客官满意就好,若是有什么事,您随时叫小的。”
“送些饭菜和热水就行,孩子有些不舒服,没什么事不要来打扰就行。”
“哎!好好。”
小二知趣的应下,转身出了房间。
盛浅予看着门关上,抱着廷煊坐到圆桌边,“牛大哥,晚上你就在这个小床上凑合一下。”
“嗯,我知道,这已经挺好了,不知道金子自己怎么样?”
盛浅予眼底也有一丝担忧,“应该不会有什么事,金子手里有银子,身上还带着各种药,一般人也不会去注意金子。”
“姑娘说的是。”
这边三人在包厢中等着热菜热饭,而金子此时还在路上走着。
刚刚明明看上去不是很远,可现在走了那么久,他都出一身汗了才刚看清城门,估计还要走上一会儿才行了。
“等进了城就能租马车了,对,再走一会儿就好了。”安慰着自己,金子抹了抹汗继续。
京城,容王府。
“王爷,现在怎么样了?”容王妃站在窗边担心的跺脚,那边胡御医看的直拧眉。
王爷从醒来之后就开始头疼,今日已经第三日了,可就是看不出什么。
“王妃,臣给王爷把脉,实在看不出什么问题,王爷的身体一切都正常。”
“一切正常王爷怎么会疼成这样?你们到底会不会治?!”
现在发现这群御医是越来越没用了!
“王妃息怒,老臣确实看不出。”
床上躺着的容王爷捂着脑袋,恨不得给自己一掌,把自己劈晕。
“不用看了,没用的。”容逸从外面走进来,看着床上咬牙忍痛的容王爷,眼底情绪莫辨。
他现在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面对自己的父王了。
强行把廷煊抢过来,惹怒盛浅予,连累整个容王府。
他想说什么,但是,却不能说。
父王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在整个京城几乎没人敢惹,他强势惯了,也呼风唤雨惯了。
所以,遇到任何事情都不会去考虑别人的感受。
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以前只想着让盛浅予接受他的提议。
虽然没有如父王这样直接的去抢,却也是一种软磨硬泡式的逼迫。
那种习惯了高高在上的人生,确实无法真正的设身处地为别人去想一想。
他现在终于明白盛浅予为什么一定要带着廷煊离开了。
不过,明白也已经没用了。
“逸儿,你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用治了?你父王现在疼的脸色都发白了。”
容逸眼帘微动,“这可能是盛浅予给父王吃了什么东西或者”
“混账!本王要杀了她!吸~”容王爷听到这话,气的想要坐起。
“父王,您不能杀她,她是廷煊的娘,也是我喜欢的女子。”
容王爷这会儿疼的没心情顾及容逸的感受,“哼!等着,本王一定”
“父王,你抢了她的孩子,这件事本就是你的错。就因为这样,盛浅予才会在您身上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