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显然是容易为其虚荣所魅惑的种族。
作为其追随者的信徒们自然奉行追求极致的欢愉和苦难,行乐者协会的组织非常庞大,属下黑暗术士与其助手分散在城内不同的角落,他们欢迎各行各业的人加入,尽管行乐者协会对帝国的政治阴谋不感兴趣,仅乐衷崇拜色孽、满足,但许多贵族和政客,甚至是教会成员的加入为其增添了政治上的影响能力。
在努恩作为帝国首都时,他们迎合权贵的嗜好,并愈加黑暗险恶,狂欢宴会的内容越来越诡谲,探索禁忌、接触奇幻怪诞。虽然他们一度被发现与清扫,但千年来他们依然潜藏在城内,慢慢腐蚀上层阶级。
除此以外审讯出的内容并不多,因为行乐者协会在此分支的高层全都死在维伦娜神殿了,不少人觉得这是女神对他们的惩罚,特别是贯穿在剑刃上烧焦的尸体还非常有仪式感,甚至一些猎巫人都这么觉得,而威廉对此嗤之以鼻,他认为这只不过是那些不同教派之间的混乱内斗而已。
弥昂对此持保留态度,伊岚昨晚虽然感觉的波动很短暂,但弥昂相信那不是错觉,这意味着那个“死亡欢影”显然采用了魔法或者巫术之类的力量。
幸存者中审讯出了弥昂昨晚追踪的人,那是一个着名的艺术家,并且开有一个蜡像馆,他声称他的蜡像都是用象牙蜡制作的,用大象的脂肪和巨型蜜蜂的蜂蜡为原材,每个月都会送来一次原材,但实际上那些蜡块中都有一个空洞,里面装有黑莲花、麻藤等不同毒品原料,同时他还与教派中的一些人合作收集躯体拼接制作成蜡像,包括那个已死的女裁缝格蕾蒂,但那些蜡像只是试验品,为了用更好的躯体拼接出给神的容器。
而他说的是黑暗少女娜穆德,一个在米尔米迪雅教会中提起过几次的特殊角色,这个艺术家坚定地认为她是艺术、神秘与隐喻的象征,他是在按照其遗嘱为其回归寻找完美的躯壳,这种对色孽教会欺骗用的话语深信不疑的低阶角色让猎巫人们头疼不已。
说到药剂毒品,弥昂想到了被他搜出的两瓶药剂和一些原材草叶,他犹豫了一会后将其中一瓶取出走过去交给了威廉,反正两瓶看起来似乎是一样的,他希望借助猎巫人的力量看能否查到更多的情报。
威廉收下了药剂,毕竟这可能是重要的线索,其他的样品都已经在火焰中被焚毁了,尽管他不能答应弥昂分享信息的要求,不过他表示能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可以告诉弥昂一些努恩的情况。
整个调查一直持续到中午弥昂他们才被允许离开,在此期间猎巫人们在医学院的实验动物身上试验了弥昂的药剂,他们发现这种药剂让兔子像是患了狂躁症一样极度亢奋,并且力量耐力大增,生生用牙磨断了两根笼子的铁丝,而在之后不久它就只能瘫倒在地喘息,但心脏依然极速跳动直到承受不住死亡,显然这是药剂的效果,弥昂也记得昨晚遇见的那些信徒,虽然没有那么夸张,但明显是使用了这种药剂。
色孽的信徒们经常耗费心血发明药物,因为他们总是在寻求更纯美诱人的欢愉,虽然单纯药物的快感甚至比不上黑暗王子最轻浮的爱抚,但这从未能阻止色孽信徒们研制这些极度令人上瘾的药物。
在与玛丽卡简单地交谈片刻后,弥昂他们回到了客栈,显然他们两人一直没回来令维姬和夏洛蒂有些不安,看到他们回来后才松了口气。
看到夏洛蒂的时候,弥昂脑海中闪过那两道伤痕,忍不住问道“夏洛蒂,你的背上是有两道伤疤吗?”
夏洛蒂和维姬听到后一愣,接着夏洛蒂点点头说道“是有,你是怎么知道的?”
奥兰多眯着眼看向弥昂“难道你偷看别人换衣服?”
“是奥兰多偷看的,他告诉我的。”弥昂想也不想就把锅甩回给奥兰多,“你记得那两道疤是怎么留下的吗?”
“不记得了。”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