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练武场打拳的许从义,这个许从义在许府上根本不拿自己当外人。除了后宅不去,其余的想去哪里去哪里。
许从义一看李宗嗣抱着布包,便问道“二郎这是寻摸到房子了?”
李宗嗣连忙道“没有的,昨日寻到了偷我的小贼,找回了腰牌。昨日回来的太晚了,忘了与许大哥说了。”
“莫非要拿着银子去赎买?”许从义问道,李宗嗣叹了口气,便把昨日的事情说了一番。
许从义听完后道“二郎是个朴实的心善的,只是就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啊。”
“道理我明白,终究是图个心安。杀伐的日子过多了,若是成了屠夫,坏了心性,我又与畜生何异呢。”
许从义点了点头“二郎做得是对的,只是要量力而行。”
“明白的,对了,那个冯用家里怎么去?”
“哈哈哈,二郎真是个奇妙的,想必昨日去找他也没有问清楚路,现在你找他也不在,他又出公差了。”
“咦?这般忙碌吗?”李宗嗣感觉这几日没事儿啊。
“养家糊口,光靠常例银子怎么够,还不是要多出几趟公差,干得多,挣得多!”
“大官人想二郎厮杀多日,想必劳累,故此没有吩咐你差事,所以你也捞得清闲一些日子。”
李宗嗣一听干得多挣得多,想必许府上下的武师家丁也没几个吃底薪的,都是挣得提成。于是便道“休息够了,还是要多干一些的,银子总是不够花的。”
“五百两银子还不够花销?”许从义好奇了。
李宗嗣一拍手里的布包“你看这不是有孽债要还吗?还有以后出去住,吃喝养马都是要钱的。家里还要……”
“好了好了,知道啦。我会给你安排的,有你的银子挣,你先安顿好了再说吧。”许从义说完,便挥手打断了李宗嗣的啰嗦。
李宗嗣赶紧告辞离开。
许从义看着李宗嗣的背影叹息道“怎么救的过来哟,也是个憨直的好孩子啊。”又打了一趟拳,便骑着马去了城外的庄子上,他还有更要紧的事情呢。选拔壮丁,秘密打造甲胄,都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