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里面?”
“有没有一个姓李的,他老婆还找过你。”
“有!有!”
“里面有多少差役?”
“十来个。”
“现在你把门叫开,带着我们进去。”
“好,好汉爷,这就去,这就去。”
李宗嗣把县尉身上的绳子解开,给他披上了一领袍子。用尖刀抵着他后背“敢有半点儿异动,小心你的小命!”
“不敢,不敢。”县尉浑身打着颤。
县尉鼓着勇气,拍打着大牢的门。等了好一会儿,有人骂骂咧咧的打开大门上的小窗口“他娘的谁呀,大半夜的。”
“呦,县尉大人,您怎么来了。”
“开门,有要事!”县尉很生气的样子。
牢头吓坏了“这就开,这就开。”
“等会儿,让所有的牢子都过来。”李宗嗣在县尉的耳朵后面小声说道。
大门打开,一进去,就是黑森森的地牢入口。
“把所有的当值的牢子都叫出来,牢子看看谁偷懒了,关了这么多人,也不怕人跑了!”
牢头很疑惑,这县尉怎么突然就带着人来了,连忙道“这就去,这就去。”
不一会儿,十几个当值的牢子,稀里哗啦,衣冠不整的跑了出来。站成一排,“县尉大人,今天晚上当值的都在呢。”
话还没有说完,许从义一挥手,后面的几个人立刻抽刀杀了过去。几个反应过来的牢子刚想跑,就被杨信一一射倒。有反应过来的立刻大吼“有人劫牢啊!”
还没有喊完,就被许从义等人杀倒在地。许从义等人常年厮杀,岂是这些渣滓一样的牢子能匹敌的?当即被杀的血流成河。李宗嗣掐着县尉的脖子往地牢里走去。
“你最好希望我大哥还活着,否者,我他妈的剁碎了你个狗娘养的!”李宗嗣此时真的是愤怒到了极点,我老老实实的挣钱养家,怎么会造了这样的横祸?
木制的牢门被李宗嗣踹开,幽深晦暗的地牢里被火把照亮。许从义等人持刀跟在李宗嗣后面“二郎,需得快着些个,风声已经走漏了,县兵很快就能杀来。”
“大哥,我是李宗嗣啊,你在哪儿!”李宗嗣的嗓门很大,地牢里,地牢羁押囚徒扒着栅栏,伸着手呼喊着“救救我,我冤枉啊。”
李宗嗣被这些声音搅和的心乱如麻,一把捏着县尉的脖子“人关在那里,带我过去。”
“忘了?人不是我关的。”县尉的裤子都湿透了。
“那我留你何用。”李宗嗣挥刀就要砍杀了他。
“好汉留手,想起了啦。想起来啦,有个力气极大的,一般囚笼管不住,进里面,用铁链子锁起来了。”
“他娘的,快带我去!”
“这就去,这就去。”
七拐八绕,到了一间石室外面,李宗嗣一刀劈向门锁。火星四溅,哗啦一声,锁头被劈开。
一股腥臭的味道传来。李宗嗣压着县尉走了进去,只见里面用铁索锁着一条极其雄壮的汉子,李宗嗣用火把一照“大哥?”话音还没有落下,李允平就扑了上去。
“爹,是我,允平啊。爹,你醒醒啊。”众人一看李宗岩,只见他身上被扒光溜溜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血迹斑斑啊。
李允平已经哭的死去活来了,众人赶紧上去,砍断铁索。把李宗岩放了下来。
李宗岩晕晕乎乎的醒来“二郎,你也被抓来了?”
“大哥,可认得这个人?”李宗嗣跟拎小鸡子一样,把县尉提溜到李宗岩面前。
谁知虚弱的李宗岩瞠目欲裂“贼子!杀了他,二郎杀了他!就是这个贼子,当着我的面,祸害了你嫂子呀,杀了他!杀了他!”
李宗岩狂怒的嘶吼着。
李宗嗣也恨的急了“我家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