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掉落,是被砍碎了的。
“爹说,他现在能只给咱们壮声势,输赢都能接咱们俩回去。若是这点儿家底儿拼光了,以后说话脚都站不住。”
“那被贼寇围城,就能站住了?这是打咱家的脸面!你看,贼寇阵型已经被咱们打薄了,只要有五百生力军,就能突进去啊!”陆渊捶胸顿足。
“只要能赢一阵,破了李二的不败金身,咱陆家就能重新号令四方啊!哎!”陆渊重重的一顿战刀。
陆灼看着自己的兵丁越来越少,即使对手一直藏在盾牌后面,没有冲锋反击。但是自己的损失依旧在迅速增加,心里对李宗嗣的步兵,不由的起了敬佩之心,这才是精兵啊。
“大哥退吧,今天到此为止。咱们剩下这些人都是见了血的,回去把银子给够了。好好整训一番,下次未必不能把贼寇的盾阵突破了。”
“今天就饶贼寇一回,撤!”
陆渊对亲随一挥手,亲随掏出铜锣,当当当的敲打起来。庄丁们立刻转身,一窝蜂的退走了。
梁兴一看敌人撤退的步伐,想追赶。一听无鼓声,旗号也没有变动,只能收拢队列,将受伤的军士抬走。
李宗嗣规定,只有战事结束,才能抬走伤兵。因为只要有一个人装作受伤被抬走,就会有很多人效仿。人心不能考验,李宗嗣宁可让他阵亡,也不能出现逃兵。
“周文广,带着你的马队,从战场中间横着冲一下,能留下多少人算多少人!”李宗嗣一看陆家军有撤退的意思,立刻给周文广下令。
周文广大喜“得令!”然后对身后的马队下令道“听我命令!上马!”
“上马!”屈通律一声大吼,哗啦一声,衣甲震动,坐在马扎上休息的马军立刻翻身上马。快速检查身上铠甲,带子是否牢固,放下头盔上的顿项,只露出两个眼睛。然后活动臂甲,是否灵活。
“横冲敌阵,不要停留,跟着我的认旗,走!”周文广合上凤翅护面,挥着手中的铁枪,坐下的二黑,一声长嘶,窜了出去。这匹缴获的大黑马,早已被周文广命名为乌骓,大黑二黑的,太难听了。